“那你现在也算是如愿了。”孟母按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下,看着躺椅上的陆海生,说:“小宁说,陆氏集团最近效益不错,你那个小女儿,是个做生意的料,而且野心还不小。”
“珊珊?”陆海生纳闷,旋即笑笑,说:“珊珊她会做什么生意,她什么都不懂。”
孟母也不知道陆珊懂不懂,她都是听孟宁说的。
孟母问:“你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在这躺着也能晒太阳,就不麻烦了。”陆海生也开始心疼孟母,怕孟母累着:“小宁呢?”
“她被亲家母一大早就叫出去了,订的礼服做好了,去试试礼服,不合适还要修改。”孟母说:“婚期近了,事情多得很,说来惭愧,我们身为小宁的父母,婚礼什么也帮不上忙,都是亲家母在操办。”
“傅家的权势与社会地位摆在那,我们就别瞎操心了,像傅家这样的身份,婚宴上的宾客名单都很讲究的,还有婚宴上需要用的东西,都不能小气。”陆海生笑说:“等小宁风风光光嫁进傅家,以后就什么都不愁了,当初我就说了,只要傅廷修的心在小宁身上,那就错不了。”
陆海生语气里尽显得意,押对宝了。
孟母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别打小宁的主意,你自己都这样了,还不消停,你的陆氏集团归你儿子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公司是我的,那小兔崽子还能翻天,抢老子的东西?我没有说给他,那就永远不是他的。”陆海生冷哼道:“公司我是要留给小宁的。”
孟母才不当真,说:“你自己在这躺会,我去歇一会儿。”
孟母走出治疗室,就见茅子成急色匆匆的上楼去了。
茅子成拿着陆海生的化验单,在书房里找到傅廷修,说:“傅廷修,你看这个,你老丈人的中风,是被人下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