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之所以实话实说那是因为他也没把握昨晚的事情是不是李宝成干的,他们总不能真不讲理给人拉走刑讯逼供吧?
万一屈打成招,那他们成什么了,等以后秋后算账这就是洗不掉的污点。
再说了赵阅他也不确定嘛,只是说这李宝成不是好东西,还让他们以后看着点,定期询问。
但县官不如现管,他们95号也不能派人常驻这,所以就寻思让生产队的书记队长帮个忙。
可是没想到,他大意了……
“啥玩意?没证据你们95号过来干什么?”书记急了,也不怕95号了,语气都提高了几分。
“诶,你这个同志别喊啊,这不是打草惊蛇么?”易中海紧张的往李宝成院里看,见他没听着心里松了口气,刚要板着脸训斥这个这个书记一顿就听他破马张飞地道。
“打你姥姥蛇!你们特么95号果然不干人事儿!是谁举报的,你跟我们说说,没证据瞎举报啥,这不是诬赖好人吗?
这要传出去我们生产队有个这种罪犯嫌疑人那我们队里名声要不要了?只要真正的罪犯一天没抓住,那李宝成就得承受这种压力。
那么,易什么海来着,你知道这对我们产生多坏影响不,队里大姑娘小伙子还能嫁出去不?他们找不到对象你们95号负责啊?这不瞎胡闹嘛!”
队长也怒了,他把易中海散的烟往地上一扔,扯着嗓子喊:“你们95号也太过分了吧,狗屁证据没有就想过来拿人,还想让我们监视着宝成,有你们这么办事儿的吗,这不就是莫须有吗?你们95号现在都这样了?”
说罢,他不动声色的跟书记对视一眼,俩人决定不管李宝成干没干这事今天都得把这事儿搅和黄了,不为别的,只因不能让他们生产队担上出了个xx犯的名声,哪怕有嫌疑也不行。
这要传出去了,以后十里八乡的媒婆没人来说媒,他们村的小伙子也别想娶媳妇,谁家愿意把闺女嫁到这种名声的生产队啊?
大姑娘们也别想往外嫁,就算真嫁出去了在婆家也得低三下四,
还有他们当书记队长的去大队部、公社里开会也得被指指点点,社员们赶集也得被区别对待。
这就是这个时代名声的重要性!
于是这个生产队长扯着嗓子喊:“我们书记说的对,你们95号真特么不干人事,这种风言风语传出去我们生产队还能落好?你们可以拍拍屁股走了,那我们怎么办?每家未婚的大姑娘小伙子怎么办?
人家媒婆一听是我们生产队的那还能来说媒么,你们是要把我们往绝户路上逼啊!
既然如此那你们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赶紧回家拿锄头拿铁锹,民兵队长呢,给我带着你的人去队部里拿枪,给我把95号给围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怎样!”
话音落下,早就围过来听的真真的社员们立刻义愤填膺的行动起来,有的回家拿农具,有的跟着民兵队长往队部跑去。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混乱。
易中海傻眼了,一直顺风顺水的他真没想到在这栽了跟头,早知道就把李宝成带走得了,实在没证据再说。
可是现在已经迟了,李宝成特么已经知道刚才那些话是诈他的了。
扭头一瞧,果不其然,这货正在院里大声喊冤,而95号众人正茫然的看着从四方八方扛着锄头、铁锹、镰刀还有手持步枪的村民们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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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无往不利的一大爷今天竟然阴沟里翻船了。
易中海长叹了一口气走到包围圈里面目狰狞的看了一眼李宝成,然后面无表情的对这个生产队队长、书记说:“我说了,这个李宝成有重大嫌疑,你们现在是铁了心要保他是吧?”
“少特么放屁!”一个小年轻的拎着柴刀走出来道:“就你是易中海啊,老不死的东西,你特么别张嘴一个有重大嫌疑,闭嘴有重大嫌疑,有嫌疑你特么就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少扯犊子,你们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执法机关了?”
“找死!”95号其他人闻言大怒,哗啦啦的子弹上膛声瞬间响起,有个人甚至直接把枪口怼在了这个小年轻的胸口上。
“放肆!”
“不许动!你们95号都特么不许动!”
“跪下,快跪下,说你们95号呢,耳朵聋了?”
“对,快双腿跪地,武器放在一旁双手高举,千万不做出让我们误会的行为!”
95号这种行为彻底惹恼了社员们,只见他们的民兵也纷纷举起枪,子弹全部第一时间上膛,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生产队书记面色阴沉地看着眼发生的一切,只见他轻咳一声,背着双手,缓缓的走到易中海面前,下巴微微扬起,趾高气昂地道:“易队长,别看你们枪是什么自动的,威力大,又不用拉枪栓上子弹。
但你们现在敢开枪吗?你们不敢!既然不敢也就不要再装象了!
我给你个面儿,你们从哪来滚哪去,以后不许进我们公社着地界!
怎样?
你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易中海再次长叹口气,摇摇头悲天悯人道:“你们非要作死,我也不拦着。”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卫星电话在这书记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拨打给了赵阅,等接通后他平静的说:“领导,事情被我办砸了,现在我们被这个生产队反包围了,我请求支援。”
赵阅听了这话莞尔一笑,这挺好,省的太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