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跟你们一起来这个酒店,大半夜还得被你当下人使唤,现在可好,觉都不让睡……唔!”
红唇一张一合,水润丰盈。
容宴西没想这么多,本能让他直接吻了下去。
安檀登时怔住,拼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她的挣扎压根对他造不成一点伤害,对容宴西来说像是抱了只不听话的猫在怀里。
“容……你……唔!”
安檀挣扎着避开,气喘微微的斥责道:“你有病是不是?!”
容宴西暂时松了嘴,可胸中偾张的火热却是再也压不下去了。
长久以来积累的思念,挣扎,还有渴望交织在一起,全都在身体里叫嚣着,要冲出来,要碾压,要喷薄,要释放!
“现在还没,”容宴西道:“明天再看看这个流感病毒到底怎么样。”
“容……”
容宴西当然是不肯听她的话,继续堵住她的嘴。
安檀想扭头,可每次都被容宴西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身体被他控的动不了,她只能胡乱转头。
容宴西追着吻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脖子还挺灵活。”
安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鼻子不通气!你再这样我就憋死了!”
这话不是假的。
她从刚才开始说话就有些瓮声瓮气的,这会更是因为缺氧剧烈的呼吸着,身下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她的胸膛在用力的起伏。
容宴西微微撑起自己,给她留了一些空间。
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人对,时间对,感觉对,谁还能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安檀缓了一会儿,总算是调匀了呼吸。
“容宴西,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妻?要发情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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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容宴西又低下头在她唇边啄了一口:“她不是身上来事儿了么,不方便。”
安檀一听,顿时更火了:“你还要……继续……啊?”
容宴西看着她惊讶地瞪大了的眼镜,笑容更深了,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不说话。
“容宴西!!!你说过等水烧开了就走的!”
“哦对,忘了,还烧着水。”
容宴西一手制着她,另一手长臂一伸,直接把热水壶的插销拔掉了,随手扔到一边。
“得注意安全。”
他说。
安檀恨得牙痒痒,“容宴西你别逼我骂你!”
“骂啊,随便你骂。”
“你……你就是个大混蛋!”
“嗯,这个骂过挺多次了,还有新的么?”
“禽兽不如!”
“唔,这次来了个新词儿。”
安檀越想越气,“王八蛋!”
容宴西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密密实实的网,把她困在自己胸前的一小片空间里,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他的眸中开始有火焰跳跃。
“苏茵说得对,”他双眸亮的惊人:“跟你温柔纯属对牛弹琴,你什么都听不懂,什么也看不明白,看到了也无动于衷,非要跟你来点真格的你才能有点反应。”
“你有病啊,骂你你还高兴?!”
容宴西突然眉心一蹙,“这是什么?”
他伸手,探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