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说:“院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帮他女儿,不需要她感恩。”
“我跟你们院长或者赵楠楠都没什么交情,我帮得上是你,也不需要她感恩。”
安檀反问:“你这话的意思,是需要我来感恩?”
“没有,不用你感恩,我只是希望,你对我的戒备能少一点点。”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之后,安檀微微往后挪了挪,跟他拉开一定距离。
容宴西含笑看着她的动作,轻声道:“刚刚我确实冲动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下次如果你再有冲动,麻烦不要舍近求远,你身边一直有个女人。”
容宴西的表情微微冷了下来:“这才是我今天留你下来的主因,我想跟你说一说,我跟安昙的事情。”
“我不想知道。”
容宴西北堵了一下,也不恼,“那这样,我说我的,你愿意听就听,不想听就捂住耳朵。”
安檀气笑了。
他这是库里南,不是高铁。
再贵的车,车厢也就这么大点,他在旁边说话,她得是多聋才能保证自己听不见?
“安昙的父母,跟我爸妈是世交,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他开始絮絮叨叨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