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张普通的化验单，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从身体的内脏，到个个器官都检查了，一切都正常。翻来覆去，李天羽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相当重要的事情，否则周雨晴的神情不可能这么严肃。又看了两遍，李天羽猛然看到了什么，难道说是跟这句话有关？不就是什么膜陈旧性破裂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抬起头，李天羽试探着道：“那个……周雨晴，你想要问我的就是这个吗？这好像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告诉你，绝对不是我干的。”

“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周雨晴哼了一声，将那张化验单又给抢夺了回去，问道：“你说，我……我明明是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为啥报告上会说是什么陈旧性破裂？这是咋回事儿？”

“我哪里知道？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跑步、骑自行车等等都有可能造成破裂。”李天羽有些明白为什么周雨晴的神情会这么庄重了，心下暗笑，却上前抓住了周雨晴的小手，大声道：“周雨晴，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胡来的女人。”

“滚蛋，我干嘛要你相信？”周雨晴将那张化验单撕得稀巴烂，丢进了马桶中，又用水给冲走了，这才皱眉道：“你是我们瑞康性保健有限公司的职工，应该为公司尽责，可你都干什么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去公司上班。”

这是什么人呀，是她让自己留下来的吧？李天羽知道跟她胡搅蛮缠下去，没什么好果子吃，也懒得去计较了。昨天他们去的是门市部，这次去的是公司，公司还不都是千篇一律，除了办公大楼就是办公室的那些美女，再就是摆放在桌上的那些电脑了。李天羽只是跟着周雨晴在公司内走了几圈儿，就差不多是中午了。

两个人在公司的食堂内吃了顿便餐，这才直奔厂区。没有什么太大的机器轰鸣声，车间内对方着各种各样的人体娃娃模型，唯一跟天羽饮料厂不同的是，这里的职工都是女性，连厂子的领导都是。这是周雨晴下的明文规定，禁止任何男性入内，这毕竟是生产人体娃娃的地方，倒不是怕技术会外泄，而是担心那些雄性牲口们控制不住体内激素的分泌，将半成品或者是成品的人体娃娃给蹂躏一番，那还怎么销售给客户。

在这种情况下，李天羽作为唯一的一名男性，自然是成了香饽饽，走到哪里都看到女职工们投递过来的媚眼。要不是摄于周雨晴的威严，估计她们中胆大的都会冲上来，跟李天羽套近乎了。

来回地走了几圈儿，李天羽对于瑞康祥保健有限公司也有了底儿，包括设备、职工，还有原材料等等，在国内的人体娃娃生产行业，绝对处于超一流的水准。要是能够对自身生产的产品再加以改进，绝对有跟俄罗斯美女人体娃娃一拼的趋势。

周雨晴颇有些小得意的道：“怎么样？对我们厂子还算是满意吧？”

李天羽淡淡道：“还算是凑合！对于男性人体娃娃的策划和销售，我希望不要将这个消息给泄露出去，厂子这么多的女职工，难保不会有哪个职工会被张跃庆收买。所以呢？我想你应该有比较熟悉的或者是心腹吧？将她们召集起来，通过一对一的看护负责，一个盯着一个，二十人为一个小组。谁负责的人出了问题，相应的看护人、组长都要受到处分。人不要太多，必要的一点就是忠诚。”

对于生意，周雨晴是一丝不苟，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我请你来，是想让你来帮我改进瑞康性保健有限公司的生产和销售的，你不会就这么一个点子吧？再多说几个。”

李天羽故作神秘的道：“人体娃娃主要的销售群体还是男性，所以呢？你固有所生产的那些女性人体娃娃绝对不能放弃，只要是稍微改进一下就可以，保证让你销售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