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做贼心虚,像罗幸这样的小姑娘更是没有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要不是为了帮助李天羽,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潜入厂长办公室,去盗取元月一日的竞标公司名单。
怀中揣着那份薄薄的纸张,罗幸就像是揣着一颗重磅炸弹,冷汗打湿了内衣,甚至连呼吸都有些苦难。每走几步,都要四处张望几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偷了东西似的。她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进行的,却没想到孟飞会在暗中盯着她。
倒不是说孟飞看出了她的蛛丝马迹,而是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罗幸,确切地说,已经关注了她一年多了。每当看到罗幸冷若冰霜的面颊和娇小的身影,他都会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三番五次地纠缠着罗幸,可是人家就是对他不感冒,这可是让孟飞好一阵苦恼。
虽然说他是靠着大伯孟祥麟的关系,进入的厂子,但是他确实是有真才实学。厂中的每个人都是对他恭敬有加,但是在工作上,却不让他插手。至于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了解到厂内的情况。要是孟飞都知道了,像是罗林这样的厂领导还怎么捞钱。
怀才不遇,这是孟飞最憋屈的事情之一。再加上罗幸的关系,他是真的有些破罐子破摔了,才会去跟厂里的那些小姑娘眉来眼去。最近一段时间,罗幸每天晚上都要加班,都是孟飞安排的,他就是想磨磨罗幸的性子,不由得她不就范。
实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了!
孟飞的算盘打的不错,溜进了车间,却没有看到罗幸。怀揣着疑惑,刚刚从车间走出来,就看到罗幸鬼鬼祟祟地往厂院的北边走。那里一片荒芜,有几栋废弃的厂房,别的什么都没有了。那她去干什么,难道是私会野男人?对!要不然她怎么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
悄悄地跟在罗幸的身后,孟飞准备来个捉奸捉双。
罗幸走到约定好钢材附近,左右张望,却没有看到李天羽的身影。可能是他还没有来吧!罗幸这么安慰着自己,可是等了十几分钟,李天羽还是没有出现,她有些坐不住了,将手机从口袋中掏出来,正准备给李天羽拨过去,就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嘲笑:“罗幸,你还真行啊!”
冷不丁出来这么一声,可是把罗幸吓了一跳。一看是孟飞,罗幸不禁倒退了两步,有些慌乱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应该是我问你干什么吧!”望着罗幸花容失色的面孔,孟飞的心痒痒的,跨前几步,笑道:“我知道你是来私会你的小情郎的,看来人家是不会来了,你还不如跟了我算了。”
搞了半天他不知道自己复制了竞标公司的名单,罗幸松了一口气,也镇定起来,冷冷道:“我有没有私会情郎,关你什么事情?我没结婚,我愿意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
孟飞一愣,苦笑道:“幸儿,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我可是苦苦追求了你一年……”
罗幸正色道;“爱情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情。孟飞,真是对不起,我对你没有那个感觉……”
“你骗我!”不待罗幸将话说完,孟飞已经扑上去,抓住了罗幸的胳膊,将她给按倒在了钢材上。罗幸极力地挣扎着,可她毕竟是女孩子,又哪里有孟飞的力气大,也就是几下子就被孟飞给制服。
孟飞可是真的色急难耐了,骑在罗幸的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喊叫,一只手就去扒罗幸的裤子。罗幸剧烈地扭动着躯体,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可这是在厂子的偏僻处,连白天都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更何况是黑夜了。
“嘶!”罗幸的裤子终于被撕破了,露出了里面的小内裤……
借着皎洁的月光,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刺激了孟飞的兽性。他什么也不顾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好在罗幸的身体上索取一番。罗幸是万念俱灰,真很不得咬舌自尽。
突然间,嗷嗷的喊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竟然从黑暗处冲出来了十几个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握着手电筒和木棒。十几束光芒同时照耀在了孟飞的身上,在漆黑的夜里,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夺目。
本来就适应了黑暗的孟飞,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用手遮挡着眼睛,叫道:“大家不要误会,我是第一生产车间第三小组的组长孟飞,让胡九筒出来说话。”孟飞没有怎么惊慌,他以为来人是厂保卫科的人。这些人和他都是经常在一起喝酒的,只要是大家都将手电筒关掉,就想做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也就过去了。大不了,请他们撮一顿。
可惜的是,孟飞的算盘打错了,非但没有人关掉手电筒,反而将他给团团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