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姐的,自然是什么样癖好的男人都遇到过。
有的上来就把绳子捆绑在了身上,让她们用皮鞭抽打,滴蜡油,怎么暴虐都行。老子有钱,你虐待的越狠,他就越兴奋、刺激。这点,连她们都觉得是遇到贱皮子了,那些客人过来暴虐她们,倒是有情可原,谁让人家花钱了呢?可是,那些被虐的男人可倒好,花钱来被虐来了,是不是贱骨头?后来,她们才知道了一个专有名词——被虐狂。
现如今的情形,那小姐是看明白了,这个萧山河看着人模狗样的,是不是也是被虐狂,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她不明白,萧山河就更不明白了,这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跟针扎的一样?难道说,她是天生名器,里面带针的?可是,自己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呀?越想越是不明白,这种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小姐用了什么手段,故意要害自己。
要不然,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疼,而她又将灯给关了?越是这么想,就越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萧山河要发泄,才能够减缓痛苦,自然是选择了那小姐。那小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走上来,就让萧山河甩手给摔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害我。”萧山河边骂着,边冲着那小姐爆踹。
哦,明白了,他是个虐待狂的啊。只不过是别的男人,用皮鞭和滴蜡油,而他,是用脚踹,同样是殴打女人,来从中得到满足感。
偏偏这小姐还是花姐特意给找来的,有被虐的倾向,他这样爆踹,反而让她更爽了,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呻吟着,爽啊。
哇靠,不带这样的吧?老子又疼又累的,她可倒好,竟然是爽透了。
萧山河又踹了两脚,完蛋了,出事了,倒不是说他怜香惜玉,舍不得暴打那小姐了。而是因为那小姐倒在地上,睡袍的系带开了,那曼妙的躯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谁能扛得住呀?
贾半仙给萧山河涂抹的药粉,平常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在他动情的时候,欲望越是旺盛,心跳越快,血流的速度越快,发作的也就越是厉害。
这般的诱惑力,让萧山河的精神差点儿崩溃,他还想再暴打那小姐,终于是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痛楚了,直接翻身栽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下身,痛苦地呻吟着。
“这又是怎么了?”那小姐挣扎着爬起来,对于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男人多了,一样是什么样的鸟都有。她见过、听说过各式各样的变态,还是第一次见到过像萧山河这样的。
她走过去,关心道:“大爷,你这是怎么了?赶紧再来踹我吧。”
不问还好,她这么一问,让本来就在痛楚中的萧山河,喊叫声更大了。她是站着,他是躺着,这样的姿势,刚好从松松垮垮的睡袍下摆,一眼望进去,没有任何的遮挡。就算是萧山河的身体完全正常,也非流鼻血不可。
不带这样害人的!萧山河挣扎着,上去给了那小姐一脚,大喝道:“滚,你给我滚,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
那小姐哎呦呻吟了一声,幽幽道:“这半夜三更的,你让我上哪儿去呀?我们老板娘都说了,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要陪好你。你要是不痛快,就打我吧。”
边说着,她边蹲下了身子。
该死的温柔!
哭了,萧山河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撕裂般地喊道:“滚,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赶紧给我滚。”
那小姐干脆蹲下了身子,伸手抚摸着萧山河的额头,叹声道:“唉,你是不是发骚……哦,是发烧了,怎么额头这么烫啊。”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站着的姿势刚要诱人,睡袍全都蜷到了膝盖上,她又是这样蹲着,屁股向下,那一抹深邃都映入萧山河的视线中。哇靠!这女人是不是跟自己有仇啊,哪有这样害人的,自己都让她走了,她非但不走,还在这儿诱惑自己。
萧山河嗷嗷的叫了两声,抬手将那小姐给推到了一边,转身冲入了浴室中,咔哒!还把磨砂玻璃门给反扣上了,让那小姐千万不要再进来。然后,他拿过蓬蓬头,立即对着身体狠命地冲洗。
眼不见,心不烦。闻不见,嘴不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