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智愤愤道:“废话,不是我们又是谁?那在山坡下的是你们马帮的兄弟?”
钱阔海叫道:“是呀,哇靠!搞什么呀,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兄弟们,赶紧停火。”
傅智、萧山河、钱阔海同时下了命令,让所有人都停火。这下可倒好,刚才还是枪声、炮火的战场,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当傅智跟萧山河一说,萧山河一愣,问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山坡下是马帮的人,那李霖的人呢?他们有三十多个,都失踪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艘快艇从停在了河面上,哒哒哒!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这可是重机枪,前面带着钢板遮挡着,子弹所过之处,犹如是风卷残云,全都被扫平了。
钱阔海经常出入华夏国和越南的边境,自然是知道这些驻防官兵的凶猛,连忙往山坡上跑,喊道:“兄弟们,快跑,驻防官兵来了。”
在火光的照耀下,山坡上的傅智、萧山河等人影影绰绰地看到了跑上来了一群人,他们也看不准是什么人,大声道:“老钱,是不是你呀?”
钱阔海连忙道:“是我,是我。赶紧走,再等会儿,那些驻防官兵会都杀过来,快。”
双方兵马一会合,都没有时间清点人数,立即撒丫子就跑。那些驻防官兵从四面掩杀过来,对着傅智、萧山河、钱阔海等人穷追不舍,他们再厉害,又哪里跟驻防官兵开战呀?那就等于是跟国家对着干了。
还好,这是深山老林中,人都跑散了,连续奔跑了一个多小时,身后的枪声才渐渐消散。傅智、傅刀、萧山河、钱阔海等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身后跟着的人都是拽着枪,一个个丢盔卸甲,狼狈不堪。
回头瞅了瞅身后的人,三方面的人手加到一起,足足有八百多人,现在跟在身边的,还不到一百人。也不知道是在火拼的时候,被杀了,还是逃跑的时候,让那些驻防官兵给枪杀掉了。当然了,还有一些人是跑丢了,估计连北都找不放到了。
钱阔海问道:“傅大先生、萧公子,你们有没有看到李霖呀?他们三十多个人,怎么就没影了呢?”
“我们也没有看到……”傅刀嘴上说着,突然间抬腿一脚踹在了钱阔海的胸口,然后又爆踹了两脚,把枪口对准了我钱阔海的脑袋,骂道:“妈个比的,你用炮轰炸我们?说,是不是跟李霖一伙儿的。”
黑洞洞的枪口,抵在钱阔海的眉心,钱阔海直感到从脚底都冒凉气,满脸的委屈和无辜,苦笑道:“傅二先生,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里知道山坡上的是你们呀?不也是你们主动向我们开枪,我们才反击的。”
傅刀又是两脚,大声道:“我们开枪?是你们先开枪的好不好?”
萧山河从后面上来,拽住了傅刀,皱眉道:“不用打他了,这不关他的事,我们都中了李霖的奸计了。”
李霖在山坡上,左右开弓,分别打他们,可天色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萧山河、傅智和钱阔海等人才会认错了对方,互相拼杀起来。说起来,双方都有损失,但是在出发点上,还是对的。
傅智上前将钱阔海给拽起来,歉意道:“老钱,是我兄弟太鲁莽了,你别放在心上。”
钱阔海是满肚子委屈,这算是哪门子事儿呀?明明是过来帮忙的,竟然还遭受到了暴打。你们死人了,我们马帮还不是死了不少人?钱阔海心中将傅刀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摆手道:“没事,没事,我能理解二先生的心情。”
傅智呵斥道:“傅刀,过来给老钱道歉。”
傅刀是直性子,梗着脖子,哼道:“老子为什么要想他道歉,难道说不是他用炮轰炸我们的吗?”
萧山河连忙将话题给岔开了,问道:“傅大先生,老钱,这一页全都揭过去了,咱们现在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傅智问道:“你们说,李霖等人突然消失了,他们会去什么地方……哎呀,肯定是去渡北仑河了。老钱,你不是在靠近越南的河畔一边,埋伏了人手吗?赶紧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提高警惕,很有可能李霖等人已经摸过去了。”
钱阔海笑道:“没事,我们马帮的六当家冯迪龙和一百多个兄弟在那边把守着呢,我们这边又是开枪,又是放炮的,他们肯定会多加小心的。”
萧山河道:“你还是拨打一个电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