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烽火满身的浩然正气,说话的时候,嘴角含笑,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让你感觉特别的舒坦,这就是闻仁慕白对连烽火的第一印象。
那连纵横呢?
闻仁慕白坐在车上,他知道,他在燕京市呆不了几天时间,要尽快赶往东北。这鬼天气,是真冷啊!这要是去冰城了,他能受到了这样的气候吗?想想都够哆嗦的。
贾思邈才不管这些,这回,金帝大厦搞下来了,张幂立即叫智囊团的人,着手对大厦进行简单的装修,还要购买一些办公设备什么的。其实,金帝大厦之前的装修也不错,像大厅、一般的办公场所,都不用动了,只是清洁一下就行。不过,于纯的总裁办公室、还有唐子瑜和沈君傲的总经理办公室,这些都是要重新搞一下的。
装修,刮大白太慢了,还是贴壁纸比较快。而购买办公设备,那更是轻松,这年头,有钱就是好办事,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的办公桌椅什么的,就全都到位了。在总裁办公室里面,还有一扇屏风。屏风的后面,是一张床,可以用来休息。
张幂戴上镶嵌着黑色大边框的眼睛,头发盘起来,再简单地易容一下,这就成了于纯的贴身女秘书。而唐子瑜和沈君傲,都有些小兴奋,毕竟是第一次当总经理,感觉什么都新鲜,还有着一股踌躇满志的激情。
估计于纯,是史上最轻松、最惬意的总裁了。每天往椅子上一坐,该玩玩,该溜达溜达,有什么事情,都有张幂和他的智囊团给做了。而她?只不过是签一下名字。
这回,有了落脚的地方,贾思邈立即给胡和尚、邹兆龙等人拨打电话,让他们和那些思羽社的兄弟赶过来,就驻扎在金帝大厦……哦,现在叫做天子大厦,只不过是还没有挂牌呢。
邹兆龙、董大炮等人,早就等不及了,听到这个消息,精神振奋,答应着,立即就赶过来。倒是胡和尚,跟妙真郎情妾意的,还有些不舍。还是妙真,跟他说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男儿当报国……感动得胡和尚哭得稀里哗啦的,抱着妙真,在床上折腾了一天。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次,反正胡和尚是两腿发飘下床的,而妙真也好不到哪里去,干脆就没有下床,说是要再睡两天。
禽兽啊!董大炮和邹兆龙、张克瑞等人都看得傻了眼,谁要是找了胡和尚这样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幸福,还是遭罪。
他们火速赶往燕京市,王海啸还在陈家别墅内,特训那些猎手们和陈家弟子。反正闲着也没什么事儿,陈养浩和郑欣雪、郑欣月也加入到了特训中。她们想着,等到燕京中医大学开学之前,能够有一身功夫在身,那有多牛气。
有了张幂给的一笔钱,白安租了一个不是很显眼的店面,把蓝天保洁公司的牌子给挂起来了。第一,保洁公司,主要靠的是打广告,就算是把公司开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还有高额的房租。第二,白安等人要尽量的低调,不想惹起燕京连家人的注意,否则,刚刚萌芽的白家,很有可能会遭受到扼杀。
贾思邈和李二狗子、吴阿蒙,没有跟张幂等人在一起,他们和小白、白安、唐饮之等人在一起琢磨着,怎么收拾方少强。毕竟是刚到燕京市,胡和尚、张克瑞等人手还没有过来,李二狗子的消息网,还没有铺开,就只能是仰仗白安和唐饮之了。
“这事儿包在我们身上。”
白安和唐饮之答应着,将白家的旧部和黑刀的人,全都给分散了出去,就像是渔网一样,要把关于方家近期的消息,都给一把捞上来。
其实,贾思邈等人干的,是要将方家连根拔起,有徐明朗的关系,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贾思邈答应,唐饮之也不会答应。强暴了朱耀文的女朋友,又把朱耀文的腿给打折了,这些必须得连本带利要回来。
天子集团的第一笔生意,那就是吞掉方家的至强科技?
怎么吞?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胡和尚和张克瑞等人就赶过来了。咔咔!一个个都穿上了水泥灰的保安棉质制服,袖子上有标志,头上再戴着帽子。别说,还挺精神。有了陆判的惨痛教训,徐子器、于继海等人又回宝岛了,张克瑞收敛了许多。整个人变得又踏实,又肯干的,就是不知道他再见到唐子瑜,会有什么样的心理反应。
狼子兽心,披上了羊皮,他就会是羊吗?
等到日落黄昏的时候,唐饮之兴冲冲地回来了,笑道:“思邈,我摸清楚了方少强的情况,今天晚上,他和王海莲,还有几个朋友要去‘纯真年代’酒吧找乐子。怎么样?咱们要不要过去瞅瞅?”
纯真年代?这名字是真有个性。
贾思邈道:“走,当然要过去了。”
当下,贾思邈和唐饮之、李二狗子、吴阿蒙、于纯就去了纯真年代酒吧。刚刚到大门口,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相当有节奏感的乐曲声。再往里面走,灯光闪耀,月朦胧、鸟朦胧,哪儿昏暗,哪儿人多,还都是一对一对的。
贾思邈和唐饮之等人坐到了一边的角落,叫了酒水,在这儿吃喝着。而于纯,身着米黄色的竖纹棉质短裙,外面裹了件白色的翻毛外套,脚上是一双奶白色的高跟皮靴。她的头发披散着,只是一走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在这种地方,实际上就是男人泡马子,女人钓凯子的地方。有些人追求的是钱财,有些人追求的是精神生活,可以说,大多数到这儿来玩的人,都是精神空虚,来消遣寂寞的。
于纯坐在吧台前,双脚平伸出来,娇声道:“来杯红酒。”
她的位置,就在方少强的身边,像方少强这样嗜色如命的人,立即眼珠子放光了。他连干了几杯酒,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一人很是龌龊地笑道:“方少,那妞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