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脉相平稳祥和,跳动的频率也很正常,这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他,分明就是闻仁老佛爷和谭素贞找来的托!很简单,他上来了,让叶蓝秋和胡媚儿来给诊治。叶蓝秋说没病,胡媚儿说有病,什么病?胡媚儿说脑袋疼,那青年就装脑袋疼。她说阳痿,那青年会立即硬不起来。反正,他就是尽可能的一切,都配合胡媚儿。
一分、三分、五分钟……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贾思邈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眉头也是皱得越来越紧。
那个青年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小心问道:“大夫,我……我到底是什么病症啊?”
“你……哎呀~~~”
贾思邈叫了一声,身子突然向着那个青年栽了过去。那青年连忙伸手去扶,贾思邈才算是没有跌倒,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没事,你倒是说话啊?我有没有病?”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那我就不瞒你,实话实说了。”
贾思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唉,算了,我还是不说了,给你十万块,算我输了。”
“啊?”
那青年狠狠地吃了一惊,刚才,他跟贾思邈打赌,如果他有病,贾思邈就给他十万块。那……那自己到底是什么病啊?贾思邈越是不说,他就越是心急,越是想知道。
他赶紧道:“别介啊,你赶紧跟我说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贾思邈摇头道:“我不说了,说了,怕你扛不住。”
这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那青年的胸口,他腿脚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地上,急道:“你是大夫,哪有给人看病,不说是什么病症的呢?没事,我能扛得住。”
闻仁老佛爷的心就咯噔了一下,这是要坏事啊?他大声道:“那个患者,既然贾思邈说你有病,你就可以拿十万块,参加比赛了,过来吧!”
过去?生命和钱相比较,哪个更重要?
那青年就像是没有听到闻仁老佛爷的话,再次催促贾思邈:“你说呀?我不怕的。”
“你真想知道?”
“想啊。”
“你伸手,摸一摸你的肋下三寸的位置。”
“啊……好疼。”
那青年的脸色就变了,骇然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贾思邈不急不缓,又道:“你再试着,站起来走一圈儿,看看怎么样?”
他就真的站起来了,一步,两步……这样走了几步,他就感到自己的半边身子发麻,连腿脚都不好使了,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他挣扎了几下,终于是爬了起来,连声音都发颤了:“我……我这是怎么了?你可要救救我啊。”
贾思邈摇头道:“你这个是绝症,我治不了,给你十万块,你赢了。”
那青年的眼泪都下来了,叫道:“我错了,我不赌了,我跟你说啊,是有人找到我,说我没有病,特意上来配合那个小姐……”他伸手一指胡媚儿,又道:“来配合她,她说怎么样,我就怎么做。”
“哦?谁找的你呀,给了你多少钱?”
“我也不认识那人,他给了我一万块,还特意带我去做的体检,说我身体没有问题。我干他老母的,这是想害死我呀。”
贾思邈手指着胡媚儿,问道:“你确定,就是她?”
那青年叫道:“对,对,就是她,错不了。”
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这事儿中间有猫腻啊?
闻仁老佛爷叱喝道:“你没有病,还来干什么?赶紧走开,别耽误了我们的比赛秩序。”
“有病,我有病啊。”
那青年上去抱住了贾思邈的胳膊,哭着道:“救我,我不要钱,我要命啊。”
贾思邈道:“你既然有病,刚好上去让两个参赛选手诊治,上去吧。”
“我不上去,你肯定有法子救我。”
“她们救不了你,我再救你,你必须上去。”
“好,好,我上去。”
那青年抹了抹眼角,就要上去,却又遭受到了闻仁老佛爷和谭素贞的强烈反对。什么意思啊?像这种出尔反尔,反复无常的人,必须弃用。他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贾思邈又岂能不明白?那青年现在是贾思邈的人,肯定不会再配合胡媚儿了。
指不定,还要唱反调呢。那样,胡媚儿想要胜出,就有难度了。
贾思邈叹声道:“唉,让他上的是你们,不让他上的,还是你们,你们到底是要闹哪样儿啊?当我们都是傻子,随便听你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