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挺好的。”
“好不好,让他给你把把脉,就知道了。”
“呃,还是让妙玉来……嗨,妙玉,你干什么去呀?怎么跑了?”
还不跑?在这儿等着男人来摸呀?妙玉反应倒挺快,拎着芦花鸡,转身就走,她也是有道理的:“我是去把芦花鸡拿给刘婶,让刘婶给炖上。”
这还是姐妹吗?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给卖了。
妙香又羞又急道:“师傅,还是算了,要不……让他来摸你……”
“放肆,赶紧把胳膊伸出来。”
“是。”
不答应都不行,当师傅真好。
妙香怯怯地,终于是将手臂给神了出来。贾思邈倒是挺淡定的,他的心中早就默念了三百六十遍《木头经》:她是木头,她是木头,她是木头……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根木头,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摸着她的手,就像是摸着摸着枯藤老树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轻轻地,贾思邈将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静静地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这一刻,妙香的脸蛋就像是红布一样,通红通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是娇艳。不过,她由最开始的羞怯,变得好奇起来,睁着一双美眸,望着贾思邈,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这……这也是把脉?哪有用一根手指的嘛。
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两分钟,贾思邈才将手指给拿开,微笑道:“柳门主,我把完脉了。”
柳静尘问道:“她的脉相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病症?”
贾思邈看了眼妙香,问道:“我说实话吗?”
“当然是实话。”
“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贾思邈道:“妙香的身体邪气内伏、气血运行失畅、胞宫脉络瘀阻不通,应该是痛经啊。她现在,就是在例假期间,不知道对不对?”
“啊?”
这回,妙香的脸蛋就不是红那么简单了,而是……都长的发紫了,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出来,仿佛是当着众人的面儿,被扒光了衣服,让她真是有多羞窘,就多羞窘。
叶蓝秋瞪了贾思邈一眼,上前扶住了妙香,轻声道:“没事的。”
贾思邈感到挺无辜的,女人啊,这是要闹哪般啊?不是你们说,让我实话实说的吗?怎么我说了,有埋怨我了。唉,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晚上——
“给我吧,给我吧。”死乞白赖的,连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你怎么这样啊?老是想着这些事情,就不能想点别的呀?睡觉。”
“我这不是睡不着吗?来,老婆……”
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的,终于是爬到了老婆的身上……
这回,老婆又变了,必须要让她爽了,否则,下次甭想再给他。
你说说,不给的也是你。等给了,还非得给弄爽了,男人啊……贾思邈苦笑着,问道:“柳门主,这第二关,算我通过了,通过了,还是通过了?”
柳静尘问道:“妙香,他说的对不对?”
妙香含着眼泪,就像是刚刚遭受到侮辱似的,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声,让贾思邈和于纯、叶蓝秋不禁都精神一震,同时,他就有些愧疚了,这算是建立在人家女孩子的痛苦之上吗?紧接着,柳静尘的话又传来了,让贾思邈禁不住骂了声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干什么呀?
第二关算是通过了,那第三关,就是考验贾思邈伏羲九针的针法。刚好,妙香有痛经的病症,那就请贾思邈巧施妙手,帮着妙香接触痛经的折磨吧。
“啊?”
贾思邈和妙香等人都吃了一惊,立即拒绝。
贾思邈摇头道:“柳门主,咱们……能不能再想点儿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再扎那只芦花鸡也行啊。”
妙香泪眼婆娑,很是可怜的道:“师傅,我……我的清修啊,能不能不这样啊?”
柳静尘大声道:“咱们滋阴医派,是不禁止门下弟子结婚,或者是还俗的。难道,你要一辈子都守在这山林中吗?你的思想,实在是太封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