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是他刚交的女朋友,本来,两个人约定好了,晚上一起去看电影、吃西餐的。陆建生驾驶着车子往过走,就接到了刘妍的电话,说是她让一个女人给揍了。这还了得?这是在通河市,哪个女人敢这么嚣张。
陆建生挺恼火的,大步就走了过来,冷声道:“谁呀?谁敢来这儿闹事。”
叶兰花哼道:“我。”
“你算老几……啊?霍,霍青?”
陆建生一眼就看到了霍青,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差点儿尖叫出声音来。
之前,他让霍青给下了药,再也硬不起来,当不成男人了。同时,霍青还针灸了他的肾元穴,他的身体内只要有水分渗入到了膀胱中,就会立即流出来。这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简直是苦不堪言。
那段时间,陆建生一直都是戴着尿不湿生活了。为此,他和陆一鸣找了不少医院,还有中医名宿,结果都是一样的束手无策。难道说,除了霍青就再也没有别人,能根治这种病症了吗?答案是肯定的,真的没有。
这一天天的,陆建生只能是待在家中,都不敢出门了。因为,他实在是没脸去见人了。人生有什么乐趣?赚钱,泡妞儿。赚钱,就是为了吃喝、还是泡妞儿。一吃喝,他就立即失禁。泡妞儿,他还硬不起来。
人生啊,连乐趣都没有了。
等到后来,他好不容易给了霍青一笔钱,霍青才算是根治了他的病症。不过,陆一鸣也让霍青给扳倒了,现在还关押在监狱中。陆建生再回到通河市,靠着之前的一些人脉,终于是又把私募基金的事儿给做起来了。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顺风顺水的了,谁想到竟然又再次撞到了霍青的枪口上。
霍青微笑道:“陆公子,别来无恙啊。”
陆建生结结巴巴地道:“霍青,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霍青伸手一指叶兰花和罗元霸,淡淡道:“我的两个朋友来这儿办理结婚证,呶……就是这个叫做刘妍的女人,她非但不给我们办理,还气焰很嚣张。我的朋友看不过眼了,就给了她点儿教训……”
“刘妍,是这样吗?”陆建生可不想再招惹霍青,连忙道:“结婚是人一辈子的大事,你把人家的结婚证给办了。”
“什么呀?”
刘妍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叫道:“她打我呀。”
陆建生扳着脸,义正言辞地道:“现在是工作期间,你应该给态度热情地给人家办理证件,哪能耍小脾气呢?这本来就是你不对。”
“你,你说什么?好,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叔叔,说你欺负我。”
“别……别呀。”
陆建生连忙道:“他们三个是我朋友,之前也是误会,你就帮帮忙办了吧?”
刘妍瞪着叶兰花,叫道:“既然是你朋友,你让她过来,我扇她两个耳光就算了。”
“啊?”
“小妹妹,你真要扇我的耳光吗?”叶兰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对。”
“你叔叔是谁呀?”
“谁?”
刘妍挺直了身子,胸脯鼓鼓的,冷笑道:“我说出来能吓死你,我叔叔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刘金生。”
之前,北江省的领导班子成员,窦建邦是省委书记,陆一鸣是省长,谭先翁是省公安厅的厅长,单千舟是省卫生厅的厅长。通河市的市委书记是陈世成,市长是赵瑾。
自从扳倒了陆一鸣之后,窦建邦也被调到京城去当市长了。段天涯通过大通钱庄的关系,从南方调过来了一个韩茂才,当上了北江省的省委书记。而省长金光道是窦建邦一手提拔上来的人。谭先翁和单千舟都下台了,现在的省公安厅厅长是穆兴国,也是窦建邦、金光道一系的人。
当初,韩茂才上任北江省的省委书记,霍青跟还跟他“斗过法”,把韩茂才给造的灰土狼烟的。不过,霍青紧接着就去静安市了。而段天涯也离开了通河市,倒是把韩茂才给忽略了。这人也确实是个人才,很快就把一个叫做刘金生的人提拔当上了省公安厅的副厅长,跟金光道和穆兴国等人相庭抗争,一时间还真没有分出什么高下来。
相比较雄才大略的窦建邦,金光道还是欠缺了的一点儿火候。要不是因为窦建邦在北江省根系扎得很深,金光道很有可能就已经让韩茂才给扳倒了。一旦他倒下了,韩茂才下一步就有可能针对华泰集团下手。
牵一发而动全身!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现在的北江省已经不是之前的北江省了。
陆建生回国之后,再次弄私募基金的事儿,就是想“勾搭”上刘妍。这样,他就可以攀上韩茂才和刘金生的这条线了。有这样的一根擎天柱支撑着,他想要干什么事情自然是事半功倍。
他是陆一鸣的公子,在公子哥儿的圈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