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咱们就解决问题。
现场的那些皮草,有被撒了粉末,还没有被销售出去的。郝文辉立即叫人收回来,统一处理。有销售出去的,他们希望消费者把皮草拿回来,他们会给更换新的皮草,或者是想办法清除掉皮草上的粉末,确保消费者的权益。
同时,给消费者一张贵宾卡。往后,再来购买皮草,给打九折。
一般的商品,打个九折好像是也没有什么。可皮草不一样,动辄就两万来块。九折就是2000块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现场有警方人员盯着,没人敢再来闹事了。门口,还有电视、广播、报纸等等新闻媒体们,立即发布出去了这一条消息。任何一个购买了初青皮草的人,都可以拿着皮草回来,让初青皮草的售后服务中心来现场检测。同时,可以领取素素良品真空保温杯一个。
那么,问题就来了,是谁对初青皮草下的毒手呢?
“啊……我,我也是初青皮草的受害者,也给我用点儿药水……”
这一刻,那个男人和女人终于是承受不了这种痒痒的折磨了,一个个栽倒在地上,不住地抓挠着,翻滚着,惨叫着。根据之前的计划,他们在给皮草下药之后,再鼓动人群噪乱、闹事,他们就可以趁机退出来了。谁想到,霍青提出的条件很有诱惑力。
任何一个退了皮草的人,再赔偿一万块。
他们当时就咬牙坚持下来了,希望赔钱。当然了,还有一方面原因,他们要配合工商局的人,一起来收缴了这些皮草。因为,他们就是证人。可是,现场的人太多了,愣是没有轮到给他们赔钱。渐渐地,排在他们前面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终于是快要轮到他们的时候,郭士广等警方人员又赶过来,把现场给控制住了。
再看着那些女孩们,双手沾着盆中的水,再拍打着身子,身上的红疙瘩、斑点等等全都奇迹般的消失了,他们就更是忍不住了。
抓,我再抓。
挠,我再挠。
这种滋味儿,真不是一般的难受。他们倒在地上,来回地翻滚着,身上被抓挠得破烂不堪,连血水都流淌出来了。可是,他们就跟没有任何知觉似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字——挠!
人,可能有各种死法,上吊、触电、溺水……还没听说过,有谁痒痒死的。
霍青蹲下身子,微笑道:“说说吧,是不是你们给初青皮草下的毒?”
“不,不是……”
“真不是?行,那我就在这儿等着。这种痒痒的滋味儿,很爽吧?你们什么时候招人了,我什么时候帮你们解毒。”
“啊?不要,不要……”
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霍青等人只是感到很解气。如果,不是在关键时刻,霍青想到了怎么解痒,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初青皮草,这个品牌会轰然倒塌,栽在了别人的手中。
现场的视频,终于是被调取出来了。
警方人员就盯着这对儿男女看,果然,发现了他们戴着手套,在每个皮草上都会逗留一会儿。借着翻看皮毛的时候,把粉末洒在了皮草的里面。在高清的摄像头下,拍摄得一清二楚。
郭士广喝道:“事实证据摆在面前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
“看来,你们是不想招供了?来人,把他们带到警局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坚持多久。”
“我……我说,我说。”
一直这样痒下去,真是要了血命了。
他们望着霍青,颤声道:“是不是我们说了,你就给我们解痒。”
霍青道:“好,我答应你们。”
“是……是朱丁山叫我们这样干的。”
“朱丁山?”
霍青嗤笑了一声,问道:“郭局,把他们交给我们吧?”
郭士广连忙道:“霍……哦,小艾,你可千万别乱来。”
“当然不会,还请郭局跟我走一趟。”
“你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呀?”
“让你去看一出好戏。”
霍青笑了笑,刚好是看到陆逊和曲菲菲、窦寇从楼上下来。他就叫了几个人,连带着郝文辉一起,驾驶着车子来到了沈羊朱家。郭士广不敢怠慢了,生怕霍青会惹出什么祸事,赶紧也跟着过来了。当看到,是来到了朱家,他的脑袋嗡的一下,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