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陶潜再施法,群魔啖玉楼(1 / 2)

长生志异 真愚老人 7187 字 8个月前

“嗯?”

“秘魔风范?还有这种东西?”

听到全新名词的陶潜,一脸疑惑。

不过得袁公提醒,他倒是想起来秘魔宗那彪悍的战绩,以一宗之力,连续与道佛数个大宗激战,其中甚至包括“金刚寺”这种级别的佛门大寺。

后期连自家便宜师尊多宝真君都参与进去了,秘魔修士们的战斗力自是毋庸置疑,强横的一塌糊涂。

该卖乖时,陶潜从不吝啬这么做。

听得这教训后,连忙乖巧传音道:“我这一身秘魔神通与灵宝妙法数量也相差无几了,自然算是秘魔子之一,请袁公教授弟子御敌之法,免得弟子丢了秘魔修士的颜面,坏了声名。”

吐出这句的同时,陶潜心底又默默道:“天尊在上,弟子您是知道的,货真价实的灵宝真传,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哈。”

也不知是陶潜自认是秘魔子的原因,还是他这谦虚请教的模样的确让人有指导的冲动。

立刻的,袁公传音又来。

“你手中拥有佛禽舍利、九蟾珠、圣胎袋这三件至宝,加上一大堆的神通法门,按说早早该预备好数套,或是数十套杀伐战法,但你遇了敌人多是挥舞棒子猛砸,不堪入目,一莽夫尔。”

“你这对手,区区一个虚有其表的孽宗修士,虽然这劫身还算可以,但其一身法力仍被封在欲孽真灵内,他既不惧道佛的手段,你难道不会用秘魔神通?你那炼神法、唤魔法是白白炼的?”

“敌人将自身破绽缺陷,就这般明晃晃的显出来了,你却不加利用,真是蠢笨如猪。”

又是好一大通的教训,且袁公这数句话中并无具体的御敌之法。

陶潜也不是真蠢,当然知晓若袁公给了具体战法,那才是害了他陶潜。

有一点提示!

对于陶潜而言,已是完全足够。

脑海中,似有灵光涌过。

陶潜即刻有所明悟,想通脱身之法后,却仍不满足,眨眼间又想到了真正的制敌之法。

“练玉楼这劫身空有蛮力,却无法力,就如同是一头巨型野兽。”

“我单独一人打不过它,若我请来帮手呢?所谓蚁多咬死象,若我以唤魔法,请来诸天秘魔相助呢?”

“以我现在筑基境的修为,若我不计较法力损失,诸如力魔、眼魔这一类经常被魔修请来帮忙战斗的魔头,我可请来不知多少,堆也能将他这一具无法力可用的劫身堆死。”

“只此处亦有大风险,我虽有控魔手段,但一时之间根本控制不住这种数量的魔头。”

“请魔容易送魔难!”

“若我唤了这么多魔头过来,解决了练玉楼,却让这些魔头散落人间,我罪过岂不是大了?”

“真让成千上万的域外天魔因为我的缘故,肆虐长生天朝……那反噬,恐怕瞬间就能让我异化堕落,身死道消。”

陶潜思索时,刻意也传音给了袁公。

显然,这厮想继续白嫖,想从秘魔宗老前辈口中,套出更高端的控魔法。

可惜痕迹太明显,瞬间被袁公看穿。

“呸!滑头小子做美梦去吧,哪日你若愿意放弃灵宝真传身份,改投我秘魔宗,老头子拼了老命残躯,怎么助你都无问题。”

“你想着两头占便宜,却是不可能。”

“我可是秘魔宗一老魔头,不是那只正处于情欲萌动期,随你予取予求的狸奴女妖。”

明面听来,袁公仍旧是拒了陶潜。

可落入陶潜耳中,却让他面色一变,不可遏制的露出喜色来。

“多谢袁公指点!”

“改投之事再说再说,且让弟子先去料理了外面那不阴不阳的孽宗传人。”

陶潜随口敷衍了袁公两句。

而后立刻的,暗自又传音给了自家好姐姐云容,尽管陶潜的要求颇有些过分。

但云容的确对陶潜情欲萌动,予取予求,扛不住好弟弟几句软语相求,很快便答应了他。

得了准信,陶潜立刻便又动手。

却是袖袍一挥,那圣胎袋翻滚裹卷,这回竟是将陶潜自己装了进去。

随后又一动念,灰扑扑的圣胎袋骤显本相,赫然是一只可装山岳、河川的巨大口袋。

一撑开,同样使得练玉楼的劫身几乎被撑爆。

如同一个殷红如血的大肉球般,恐怖邪异,又有些滑稽。

不待练玉楼有所反应!

圣胎袋又蓦地缩小,这一空隙,陶潜持着那金刚伏魔棍往上方捅去,无音神雷前方开道。

只听得“轰隆”巨响,二进宫的陶潜,这回却是从练玉楼另一条大腿内飞了出来。

半空中,陶潜再次唤出九蟾珠,由得这宝贝膨胀变大,砸落下来,阻了阻练玉楼袭杀动作的同时。

陶潜双手掐出唤魔法印,身前《万魔名录》显现,哗啦啦疯狂翻页。

“诸天秘魔,请至此处!”

刹那,这天母山上空,大量魔气汹涌的黑色旋涡浮现。

只瞧得那些旋涡内,一头头如力魔、死魔、眼魔、蝎魔等等,精擅杀伐的域外天魔接连钻了出来。

一瞬,真个是群魔乱舞,魔气冲霄。

陶潜的唤魔经验早已点满,深深知晓这些魔头都是什么德行。

不待它们第一时间反噬陶潜这个主人,一挥手,魔葫跃出。

瓶塞拔开,内里除了跌落出大量他早已收服的“家奴魔头”外,还有一颗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魔丹。

先让家奴魔头们,混入天魔群中,随后陶潜声音响起:

“诸位,此番请你们来,却有一桩买卖与你们做。”

“瞧见下面那大块头了么?我与诸位一起上,不必杀他,只消将其分尸,让其失去反抗之力即可。”

“且放心,他无法力可用,只一具皮囊躯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