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面上出的虚汗,想必人现在不好受,知道对方不喜欢身体接触,苏折拿睡衣袖子给人擦了擦,然而这个动作也让男人觉得不自在,下意识的躲了躲,苏折也不在意轻轻拍了拍闫观沧的肩膀,“先生,您现在还能走吗?”
闫观沧难受的无法回答。
苏折瞧了转身拉过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随后使出全身力气,随后…扑通跪在了地上。
苏折:……
实在没想到男人会这么重。
闫观沧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九,骨架也大,苏折一时间根本背不动,最后只好在二楼等待救护车。
没多久急救人员到来,老板生病,苏折也跟着着急,匆匆忙忙的陪着上了救护车,连睡衣也没换,但还是不忘给对方拿墨镜和帽子。
毕竟出院的时候,男人可能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
到医院后闫观沧被诊断为食物中毒,推到一间病房挂点滴。
苏折在人耳边轻声道:“先生,我先去交钱。”
说着便急匆匆去结医务和救护车的费用。
闫观沧躺在床上,身上的感官难受的叫嚣着,心中思考起自己为什么会食物中毒。
今天吃的跟他平常吃的没什么区别,都是家里做的,而唯一的例外……
就在闫观沧还在思考时,一张病床被推了进来安放在他隔壁,护士做着患者记录,“九号病床,周泽墙。”
闫观沧:……
他就知道。
此时周泽墙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难受的就差翻白眼了,然而一看隔壁瞬间僵住。
“老闫。”
闫观沧没说话。
周泽墙伸着脖子看他,“你怎么在这?”
闫观沧:“我怎么在这,你心里没点数吗?”
周泽墙:“……”
他也没想到西点过期了。
“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信。”
“老闫,还是你够兄弟。”
闫观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
周泽墙:……
因为是急诊,也没来得及申请病房,两人便在一个六人病房内输着液。
苏折匆忙交完钱往回赶,然而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了躺在闫观沧隔壁的周泽墙。
苏折:!!!
但也还好出门时带了帽子和墨镜,苏折几乎是瞬间将两样东西戴好,这才走了进去。但之前毕竟和周泽墙见过几次,苏折怕被人发现还是低着头走。
周泽墙刚想询问对方是不是自己来的,下一刻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鸭子睡衣的青年在闫观沧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声音柔云似水,十分关切,“先生,你现在好些了吗?”
周泽墙顿时间傻眼。
卧槽,跟之前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这就是老闫养的人!!!
青年身形修长,睡衣的领口比寻常衣服宽松,露出修长的颈间,身上是蓝底印着小黄鸭的睡衣,从露出的手可以看出皮肤白皙,但面上却被帽子和墨镜遮去大半,瞧不清面容。
越是看不清样子,周泽墙便越是好奇越是伸着脖子想看清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
他还是第一次在闫观沧身边看见伴,青年身上的气场不是强,听声音也不是刚烈那一挂的。
可能是闫观沧给人的印象有着根深蒂固的影响,周泽墙和一众好友一致认为,对方会喜欢妖艳火辣那一挂的,有野性有冲击,毕竟男人有时为人处世太狠了,一般人根本遭不住。
就应该找一个气场旗鼓相当,可以跟人斗个你来我往的类型。
没想到……周泽墙看着坐在闫观沧旁边的人,没想到这狗逼居然喜欢乖的。
睡衣穿在人身上有些宽松,虽然包裹的严实,但还是能看出来身形纤细,随后周泽墙又看了眼闫观沧。
就这体格,不得被老闫玩死。
苏折能清楚的感受到隔壁炙热的目光,身为多年的特助,他面上十分镇定但心中还是不免有丝慌乱。
就在此时闫观沧感觉到袖口被轻轻拉了下。
男人皱眉,“什么事?”
示弱的声音带着害怕,有些欲言又止,“先生,他…他在看我。”
唰——
看着被拉上的隔帘,周泽墙:……
没想到这狗逼这么小气。
妈的,不就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