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或许南南的病吃点糖也能缓解?
萧唐只能安慰自己,“既如此,那就吃。但是切记不可吃多,知道吗?每日就三个糖莲子,一根糖葫芦行不行?”
付之南翻个白眼,“你是喂老鼠吗?每天就吃那么一点?”
“那就再加一盘糕点!”这是萧唐最大的让步了。
看到老变态那扣扣搜搜的样子,付之南默默翻个白眼:行叭,总比之前一点都没有的好,打不了再偷吃。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还好吧。”付之南叹了口气,算是很勉强的接受这个数量。
“本王怎么跟你父亲似的,还得控制王妃吃糖。”说起这个萧唐笑叹,“床上的话,叫着叫着就成真了?”
卧槽,我都让你日了,你还占我便宜!
付之南瞪了老变态一眼,“滚!”从书案上滑下来,转身就走。
“南南别气,本王就是随口一说。”看南南生气,萧唐也不敢再胡言乱语,笑着赶紧把人拉回怀里,附耳道,“南南不是经常叫爹爹吗?这也挺好的。”
闻言,付之南张嘴狠狠的咬住老变态的肉,叫你天天乱说话。
还好衣服厚,咬下来也不是很疼。
萧唐也只是笑笑,“南南既然如此热情,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你!”
这爹还是要叫的,而且是翻来覆去的叫了好几十次,还是付之南说自己有病,才逃过一劫。
“那个老变态就是生气我打断他的好事,才会这样。”付之南揉了揉酸软的腿,昨天单脚站了那么久,右脚都快废了。
“你说,老变态是不是家里不幸,才会这样执着于爸爸这个称呼?”
系统:“不好说。”
“等闲,过来帮我按按腿。”付之南倚在贵妃榻上,撑着下巴,“王爷今天有没有吩咐什么?”
“吩咐了。”
等闲哪里不知道王妃指的什么意思,“王爷说,今日可以让王妃吃糖了,但也说糖不能多吃。”
“这还差不多。”付之南打个哈切,正打算靠着眯一下。
外头奴才小跑进来行礼禀告,“王妃,付年,付公子求见。而且在王府门口哭哭啼啼的,闹了不少人来看呢。”
闻言,付之南有些奇怪:这付年脑子该不会是坏了吧?就在王府前哭哭啼啼的,是要逼我还是想作死?
可能是想作死,这件事要是让老变态知道,估计什么滤镜都没了。
“让他进来吧。”付之南摆摆手,叹气道,“等闲,你去带人将门口的人驱走,别叫人看笑话。”
“是。”
付之南现在很舒心,因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静静看着白月光作死。
付年一看到付之南,二话不说噗通跪下磕头,“兄长,兄长我错了!兄长原谅年儿吧,年儿不懂事。”
“你今年都十七了,还不懂事?”付之南斜斜依靠在靠枕上,右手还拿着一根糖葫芦,有些小心翼翼的舔着。
就这根,可不能吃的太快。一边吃糖,一边分心跟付年说话。
“年儿自小命苦,是庶出。不似兄长嫡出见过好东西。年儿愚笨又蠢,只是想着这些东西阿娘都没见过,所以才想着送点回去,给阿娘看看的。兄长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要罚就罚我吧。”
付年哭得声泪俱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现在的付之南就是很爽,毕竟你吃着糖葫芦还有人在你面前演戏给你看,多是一桩美事啊。
“所以?”付之南决定简单抛出一个问题。
这一问,马上就把哭哭啼啼的付年问懵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还以为会安抚一下的。
“所以,所以年儿就来请罪了。”付年结结巴巴的说出这话,搅动着衣角瞥了眼懒散的兄长,“兄长?”
“嗯。”
付之南微微坐直起来,笑道,“此事我与王爷说过了,王爷也不会计较。父亲也知道这件事了,所以你不必如此害怕。”
“可是......”付年此番来也不是单纯的请罪,还有更大事情,就是来见王爷。
自从被那个男人骗了之后,付年逃回来了可从此在家里也抬不起头,更是不敢出门,就生怕有熟人会遇到。
然后指着自己,告诉所有人说:这个付年,从前在那个骗子身边见过。
所以,在之前付年费尽心思的维持自己完美单纯的形象重新出现在王爷的面前,刚开始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