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她还很自觉,不再随意往前院找胤禛了,以免会遇到前来议事阿哥们和官员。
这日,太子又来找胤禛,而胤禛将人迎到大堂坐下,然后请道:“二哥喝茶。”
太子挥了挥手:“不喝了,我来你这里,不差一口茶。”
胤禛收回目光,然后默默地端起手边的茶喝着。
太子见胤禛打算装聋作哑,便直接了当道:“老四,你也知道,有些话孤不便在毓庆殿说,今儿我又来找你,是想问你你到底能不能给孤一个准信?”
半晌,胤禛放下茶杯:“二哥,恕弟弟不能答应你。”
太子语气激昂道:“为何?那老八都能用国库里银子为保清而铺路,你为何就不能行使手头的权利,为孤拉拢官员?胤禛,你究竟是效力于朝廷,还是效力于孤?”
所说的朝廷,就是意指康熙这个皇帝,太子这是在问胤禛是不是想讨好康熙,而另谋其路。
胤禛神情肃穆道:“我效力朝廷也就是效力于二哥,我要是和八阿哥一样,不顾念大清的未来而去结党营私,那倘若边疆敌人来犯的时候,这国库却连一个子都没有,咱们又何来的钱粮去调动兵马去御敌?还是说二哥未来想的是得到是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江山?”
太子神情一怔,双肩耷拉,人一下子就颓然下来:“你以为孤像这般吗?”
他不用,未来的江山是不是他的都曾可知。
胤禛神色动容,然后语重心长道:“二哥,大哥和老八不将大清未来的江山当一回事,但你身为储君,未来的大清的皇帝,却不能像他们那般短视啊。”
太子自嘲一笑:“是啊,我是大清的储君,可四弟,你见过当了三十年的储君吗?”
他是皇阿玛一手带大的孩子,也是皇阿玛最骄傲的孩子,曾经他也有许多抱负,也曾心怀鸿鹄之志,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却壮志渐消,还有父子间微妙的变化,父衰子壮就像是一把刀时时悬在他头上,更别说还有保清对他的步步紧追。
再后来后面索额图下狱,被折去一大臂膀以后,他便愈发没有信心,这最后登上皇位会是自己。
这桩桩件件怎么能不让他心焦?
胤禛也知道太子这些年的难处,现在见向来高傲的太子如此,便郑重道:“二哥你放心,无论发生任何事,我和十三弟都会站在你身后鼎力支持你。”
太子闻言心中宽慰不已,便笑道:“多谢四弟,你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孤已经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了。”
太子接下来果然并没有再逼胤禛用自己权利为他而做事了,反而是整个人沉寂了下来。
一时间大千岁一党,反而水起船高了起来。
大阿哥近日很是春风得意,因为近日朝堂上支持他声音越来越高,反观太子一党,就像是落败的公鸡,在朝堂上都不敢随意吱声?
看上去他似乎离储君之位更进一步了。
然而随着胤禛向康熙上报了这近半年的财报以后,康熙当众雷霆大怒,指责起八阿哥和大阿哥的党羽起来,降了不少之前获利官员是职,然后提拔起太子这边的官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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