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晚真挚的模样,老妪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男人在一旁翻译,“只要不用药,你就会慢慢记起来的。”
虞晚问,“大概需要多久能够记起来?”
男人看了眼老妪,“这个要因人而异,有的人要几个月,还有的人需要几年。”
虞晚点头道谢。
老妪拍拍她的手,说了一句话。
男人神色有些复杂和惊讶,“桑德鲁奶奶说,给你埋下的蛊虫可能会治好你的嗓子,记得两年后把蛊虫还给她。”
虞晚从未想过有一天嗓子会恢复,她笑道,“我知道了。”
一切照旧,只是虞晚并没有如常想起那个男人的模样,她也不会可以再去想,因为一想就会头痛心痛。
裴延的身体每况愈下,虞晚提议离开这里,但是裴延忌讳着什么,一直不肯离开,直到有一日,裴延昏迷不醒。
在陈嫂的帮助下,虞晚将人抬上了车,陈嫂抱着已经半岁的小以桉来到了镇里的医院。
经过救治,医生告诉虞晚,裴延的胃癌已经是中晚期了,一定要入院治疗,否则很难捱。
虞晚问,“如果治疗的好,他能活多久?”
医生叹了口气,“保守估计三年。”
盛夏季节,这话让虞晚如坠冰窖,她倚靠在墙壁上,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我们入院……”
“我不住院!”裴延面色苍白的从急诊室走出来。
虞晚不解,“你胃癌已经是中晚期了!裴延,你是不想活了吗?”
裴延扶住她的肩头,“晚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哪里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