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掉进鞠婵口袋。
后来又断断续续骂了几句,柳家墨始终低着头抽烟不说话,瞧得她心中烦躁,“那你现在不就是无家可归?”
柳家墨现在穷得叮当响,连租套像样的公寓钱都不够。
时盏一边骂着脑子有病,一边摸出手机给柳家墨转了账,是笔不小的数额,她说:“你要是再白眼狼,我会杀了你的,柳家墨。”
柳家墨红着眼,扑过去抱住女人肩头,“阿盏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时盏一巴掌拍在男人头上,嚷道:“要死啊柳家墨——别碰我!”
柳家墨没有听话,抱着她不肯撒手,像是寻到港湾的逃难者,诉说着沿途无尽的心酸委屈。
......
令时盏没想到的是,那个柳家墨口中的甲方影业公司,居然会是沉杨家的。她和沉杨不熟,简单打过几次照片,都是在江鹤钦组的局上。
跟沉杨一道来的,还有导演和制片人。
“沉总。”时盏落落大方地起身,伸出手去,仿佛第一次见沉杨,也仿佛和闻靳深那个人从没有过瓜葛似的。
沉杨很惊讶,他迟疑两秒,伸手:“时作家。”
沉杨让导演将改过十几次的剧本给时盏看。
导演魏洲是圈中老人,出过几部口碑票房都不错的电影。
他递剧本给时盏时,说:“真按这样拍出来,我的招牌可就算砸了。”
在时盏看剧本的间隙,沉杨在桌下给闻靳深发微信。
【靳深,你猜我见到谁了。】
沉杨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分手,又发了一条。
【怎么不回我?】
在追问下,那边回了个问号。
沉杨继续发。
【你不养人家么,还让别的男人带着出来赚钱了。】
闻靳深又甩了个问号。
【?】
沉杨觉得可能是自己话没有说得太明白,于是了当地阐明情况——
【我手头筹备的电影差个剧本儿,导演说有合适编剧人选叫我一起来看看,居然是时作家。】
看着这条微信,闻靳深的眉微微皱了一下,又很快地展开,缓慢地敲了一句话丢过去。
【她和哪个男人一起?】
【具体名字我不知道,魏洲喊的是柳先生。】
沉杨回复。
柳家墨?
闻靳深冷嗤一声,手机丢回桌上。
一个已婚男人。
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