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的渴望渐渐将他拉回现实中来。
他的情绪也得到了平复。
他说:“没错,我不能乱,我只是太累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飞蛾,没有血,也没有……士林,他已经死了,死了!”
极力的自我催眠。
平阳侯也安心许多:“王爷,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一切都交给我来办,等到年祭那天,就是你登基的日子。”
那拓点了点头,又问:“那现在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安排妥当,城外两千兵马就等着年祭前一晚入城,而大王身边的侍卫都已经撤换成了我们的人。”
“那就好。”
“如今一切,就只欠东风!”
那拓呼了口气,顾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小心为上。”
平阳侯走后,那拓命人取来几瓶酒。
开始不停的往嘴里灌。
大概也只有醉了,才能让自己舒服些!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他的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晚上总是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了防止传出去,不让众人以为他疯了,他封锁了府上所有人的嘴。
至此,也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合眼了。
一年一次的年祭,王子必须出席,加上这次年祭事关他登基,他必须撑着。
撑到那天!
年祭前五天。
除夕将近,城里各处炮竹声响。
喜气洋洋。
除夕夜,本就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日子。
宫外如此,宫内也是如此。
最兴奋的当属那些宫女和太监们。
每年过年,他们就可以收到各个宫主子给的打赏。
一个打赏,就够他们好几个月的俸银了!
“不知道今年能收到多少的赏银。”
“反正不少。”
“去年德安宫的主子赏了我一根玉簪子,可值钱了。”
“你别老想着赏银,今年除夕夜是年祭,咱们也要打起精神来,可千万不能出错。”
“年年除夕都是年祭,都没有出过事,今年能出什么事?”
“小心为上。”
几个宫女端着东西,一边走,一边窸窸窣窣的说着话。
朝祭祀台去。
而这会,那延正在祭祀台。
这些天,他一直都是宫里宫外的跑。
忙活着年祭的各项事情。
祭祀台上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
那延巡视检查,生怕哪里不对。
好在礼部配合的很好。
都一一布置妥当。
他站在祭祀台的最高处,目光环绕四周,俯瞰一切。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一名小太监从下面上来,候在他身侧:“王爷。”
他“嗯”了一声,偏头问:“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王爷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该打点好的地方都已经打点好了。”
“嗯,好好盯着,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是,奴才一定好好看着。”
那延长吸一口气。
眼望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