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心里松了好长一口气。
李成却皱起眉头,与景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偷盗罪?什么欺瞒罪?他明显就是凶手!”
景容反问他一句,“成世子,你又哪里看得出他是凶手?”
“他偷了衣服。”
“所以呢?”
“所以……”李成语塞。
所以什么呢?
就因为他偷了衣服就是凶手?
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景容不想与他解释太多,便再次与老乔说,“你还不快去衙门?等着被安杀人罪吗?”
“是是是……”
老乔将地上的衣服赶紧捡起来。
拔腿就走了!
李成还想喊一声,可是老乔走得贼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他万一不去衙门怎么办?”担心道。
景容肯定道,“他不敢不去。”
“为什么?”李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他既然想到来送还衣服,自然就不会不去衙门,因为他怕死,一个怕死的若是真的逃了,就显得他心虚,自然就是不打自招,衙门又岂会放过他?所以,他只有去了衙门才有活路。”
原来!
李成点了点头。
倒是这么一回事!
转而,他又问景容,“对了,那位纪小公子人呢?怎么只有你?”
景容没有回应他,而是与戏班的人,“麻烦带我过去找那位纪公子。”
“好!”
便引着二人过去了。
此时,小曲的屋子里。
大夫刚刚走,戏班的人因为担心,所以还没有全部散去。
纪云舒朝问了小曲一句,“小曲姑娘,可否问个问题?”
小曲人已经舒服了很多,说,“你问吧。”
“你手腕上的红点是什么引起的?”
“手腕?”小曲有些诧异,将袖子撸了上去,眼眸一怔,“嗯?我什么时候碰到过紫夜花?”
紫夜花?
纪云舒问,“紫夜花是什么?”
小曲解释道,“是一种树叶,通常都是长得湿气比较重的地方,我但凡一沾,手腕就会长这种红点,要许久才会散去,可是……我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接触过紫夜花,怎么身上起了红点?”
她自己也很纳闷。
然后问床边的丫头,“你可看见我碰过?或是你将紫夜花摘回来了?”
丫头身子一缩,“小曲姐可别开玩笑,那种花就是死人花,是长在坟堆旁的,而且还是晚上才开,谁敢大晚上去坟堆里摘?我是碰都不想碰,多晦气啊,而且小曲姐,我也没见你碰过啊!”
长在阴气比较重,且是在坟堆旁晚上才开的花!
确实,谁都不想碰。
纪云舒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嘱咐让小曲姑娘好好休息,她这才出去。
外面,景容和李成在等她。
“小公子。”张小白喊了她一声。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
景容则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完,“那也就是说,宋止不是凶手?”
“应该是!”
她脸色凝重,与景容说,“我还得再去个地方。”
“哪里?”
“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