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抬黄土的其中一人也蹦了出来,说:“当时我们几个抬黄土进后台的时候也撞见了宋先生,当时他手里确实拿着一个包袱,可离开的时候却不见了。”
卓大人明白了,点点头:“想必那包袱里装的就是王君的白骨。”
宋止一听:“不是的,不是白骨!”
“人证物证都在。”
“宋某冤枉。”
“还敢喊冤枉!”卓大人质问,“本官问你,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宋某绝对没有杀人。”宋止也不激动,还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
“还敢狡辩,本官就不信你不开口,来人,将宋止押去衙门,本王要亲自审问。”
几个捕快上来,将宋止给擒了!
宋止身子骨弱,就算要反抗,手腕也使不上劲来。
只得如玩偶一般任人摆布。
而任大伙怎么想,都无法将“杀人凶手”这四个字往文弱书生宋止的头上扣去!
陶班主就是想再说些什么,也无能为力了。
卓大人又转而问自己的手下:“可有仔细盘查过现场的人?”
“回大人,都已经一一盘查过了,没有问题。“
“行了,先将宋止带走,还有那堆黄土和白骨也一众带回衙门。”
“是!”
卓大人走之前也跟戏班的人说:“本官随时会派人来找你们到衙门问话,这段时间,不准离开。”
“是是是!”戏班的人连连点头。
卓大人和一众捕快带着宋止走后,里面看戏的人也都散了,生怕跟此事沾染一点关系。
景容、纪云舒和白音在“观看”后,也离开了。
因为此桩命案,戏庄外面围满了人。
景容担心有意外,立刻拉着纪云舒回了客栈。
回去后,纪云舒一直心思沉重。
她在屋中,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景容坐在她对面泡茶。
悠闲的很!
而白音则双手抱胸站在门口,靠着门板,甩话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宋止看上去文质彬彬,还有点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没想到竟是个杀人凶手,昨天,我们就不应该帮他抓贼。”
景容轻笑了一下,抬眼看了纪云舒一眼,然后和白音说,“你让他们几个去准备一下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义乌。”
“就走了?”
“你还没看够?”
“那我先去准备了。”白音走了。
纪云舒起身走到窗前,将那扇紧闭的窗推开。
微风吹了进来。
轻轻的拂在脸上。
景容看着她那小小的身板,说:“云舒,这件事我们不能管!”
提醒她。
“我知道。”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白骨。”
“白骨?”景容起身走到她身侧,困惑道,“什么意思?”
她凝视上他的眸,说:“我觉得……”
景容立刻抓住她的手,认真道:“答应我,此事不能管。”
“我……”
“明日一早我们就立刻离开!”纪云舒知道他的担心,沉默半响后,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