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出去吧。”
陈有福头也不抬。
男人出去了。
将门关上。
时子然想再探探究竟,可没想到过了一分钟不到,陈有福就出来了。
而且神色匆匆,出来时还往周围看了看,似乎是在寻什么?
时子然假装从他身边走过,并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随即,陈有福匆匆离开了。
他离开妓院后就回了家,关上房门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时子然在屋顶上守了一会后就离开了。
赶紧去复命!
守了快一天,似乎也没守出什么来。
……
景容和纪云舒在茶楼上看到了陈有福从妓院里离开,也看到时子然跟在后头。
“子然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估计也遭罪了。”景容同情道。
纪云舒却笑了下,“让他往那里面钻一钻也好。”
“怎么说?”
“一个大男人总是神出鬼没,也该去见识见识世面。”
“都是些庸脂俗粉。”
“也不全是,也有卖艺不卖身的,上次你我去过青楼,你应该知道的。”
景容脸色一青,“别提那事了。”
想起来就后背一凉!
一生的阴影。
随即,他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眸子一转,正色问,“对了,你现在该跟我解释这一切了吧?”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该明白什么?”
纪云舒沉了口气,说,“朝中不是一直在传工部侍郎王烨和他的侄子王哲中饱私囊,又利用私权贪赃枉法吗?”
“是吗?”“都说他们手里不知握了多少黑心钱!也不知坑了多少老板姓!可是传归传,没有证据,当年余大人因为跟王侍郎不合,两人在朝中又是死对头,谁也看不惯对方,所以余大人为了找到王侍郎贪污的证据,
可谓煞费苦心,结果跟王侍郎闹得很不愉快,到现在也没有握手言和。”
景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些小道消息自然是从小道上听来的,其实不少人都知道,只是门面上不说罢了,我也是从江大人口里无意得知的,那王侍郎也跟我说过他与余大人关系紧张,而且我还知道御史台一直在搜查王侍郎贪污
的证据,偏偏证据不足,弹劾不了他,至于里面是否有门道就不清楚了。”
景容听她这一说,越发糊涂了,问,“可是这跟王哲和玲珑绣庄的老板陈有福又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她道,“想想看,为何余府主院才修葺不过三年时间墙体就断裂了?难道不是工部偷工减料吗?所以说,贪污之事绝对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这王氏叔侄二人定在贪污之事上做了许多文章,可是为
何御史台查不出来?这不是很怪吗?除非他们将贪污来的钱通过某种途径变成了正当钱,所以才能瞒天过海,连御史台都瞒过了。”
“你的意思是……玲珑绣庄?”
“没错!”
还真的跟玲珑绣庄有关?
景容好奇,“你敢如此肯定?”
纪云舒说,“之前我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可以逃过御史台的搜查?而且这么久以来还相安无事,直到昨天我去玲珑绣庄想查余府命案的事,却没想到被我意外得知了王哲的事。”
嗯哼?看来此事真是越发有趣了!
“然后呢?”景容追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