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死在当时正在修葺的主卧墙壁内!
刑部认为,这皆是余大理的一面之词,不能全然相信。江兰见纪云舒看完了卷宗,叹声道:“这余大理平时倒是正正经经的,实在难以将他与杀人凶手联到一块,可证据确凿啊!那晚,他确实推过死者,偏巧那致命伤就在后脑,还是当场死亡,再说,余大理是
做官的,从来都是赏罚分明,下面的丫头做的那等羞耻之事,按理说,他必定是要追究的,却反而维护起那丫头来,说是自己允许她离府,这完全不是他余大理的作风啊!”
哎哎哎,人家余大理平时是有多不得人心啊!在你们眼里就那么不通人情世故吗?
老铁,扎心了哈!
不过,现在种种线索和证词确实指向余大理,对他十分不利。
纪云舒合上手中的卷宗,起身道:“我想去看看那具白骨。”
“现在?”
“对!”
“恐怕……”
“恐怕什么?”
“纪大人,你看,我这卷宗都已经写好了,只要送去户部,两部对一下名录,这案子也就定了。”江兰越说,声音越小。
纪云舒眼神严肃,质问:“其中细节都未理清楚,难道就打算这样草草结案?”
江兰一哆嗦:“这……”
显得十分为难。
纪云舒:“我问你,余大理可是招供了?”
江兰:“打死也不认。”
纪云舒:“那可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余大理所为?”
江兰:“只有人证。”
纪云舒:“那人证可是亲眼所见?”
江兰:“并非。”
一问一答。
纪云舒露出严厉的神色,又带着些许的愤怒,道:“既然这些都没有,何来结案一说?刑部办案何时如此草率了?尚且不说余大理是个嫌疑犯,就以他是大理寺卿的身份,这案子就不能早早的结。”
张兰哑口无言。
他无辜啊!
他一没文采,二没做主的权力,只是个“花瓶”罢了!
此案的卷宗,也是上头下命令后才写的。
当然,纪云舒也不傻,这案子都还没理清就这么快结案,断然不是刑部上下的作风。其中……定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