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什么这?”
“师母……”
“好啊,才回京就开始招蜂引蝶了,当老娘死了是不是?”
“不是的,这帕子是个男人送来的。”
“什么?男人?”
男人给莫若送来一块帕子?
她气得将手帕揉成一团,冲着底下的街道上大声吼了一声,“莫若,我非杀了你。”
声音十分刺耳!
……
莫若骑着马,一路到了皇宫外,掏出进宫的玉佩亮给守城门的侍卫看后,又将手中的空酒瓶丢给了侍卫。
然后就摇晃着步子进去了。
侍卫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往下倒扣了几下。
真是滴酒不剩啊!
对面那个侍卫笑了笑,调侃他,说,“你想从莫公子手中讨到酒,简直做梦。”
“你……”
脸色稀烂。
莫若进了宫,当然直奔同仁殿。
入秋的季节,天气渐冷。
破被的同仁殿离,刚进去,就迎来一阵冷风。
莫若身子还算硬朗,加上喝了酒,身子十分暖和,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想想景贤在这宫里住了几十年,而且身子骨又弱,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拂录刚从敬事房回来,就看到莫若先自己一步进去,赶紧上前。
“莫公子,你来了。”
莫若看了眼他手中拿着的炭,“给我吧,我拿进去。”
“奴才自己拿就行。”
“不碍事。”
他硬食接了过去,进了内殿。
一进去,就直接将炭拿到炉子旁,丝毫不将自己当外人。
他看着炉子里仅剩的一丁炭,说,“你说你,殿里早就没炭了,也不知道让拂录早点去敬事房取,你无所谓,那些太监们自然也觉得无所谓,身子是你自己的,你都不在乎,还指望别人在乎你吗?”
景贤在书桌前看书,看得很入迷。
一声不吭!
莫若取出炭火,往炉子里加了一块,“你可千万别嫌我烦,毕竟也只有我才会来你这。”
呵呵!
惹来景贤一笑,他头也不抬的说,“你人还没进屋,就听到你声音了。”
“我嗓门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来你去了一趟御府,人也精神了很多。”
“游山玩水,当然精神。”说完,他看向景贤,只见他正捧着一本书在看,好奇道,“你倒是闲情逸致,整天看看书,养养鸽。”
景贤不语,将手中的书放下,沉了一口气,问他,“你进宫来,是专门来看我?还是讨酒喝的?”
“你说呢?”
“我说,你是来闲聊的。”
“此话怎讲?”莫若自己倒了一杯茶,大有长谈的架势。
景贤温和一笑,摇摇头,似有些无奈,起身走了过来,“你离京已有数月,相信在外经历了很多吧?我虽在这同仁殿,寸步不出,但偶尔也听到拂录在我耳边唠叨几句,他说,此次景容回京,带来了先皇的遗照,但纪司尹却派兵阻拦,导致父皇大怒,将其革职,又派了纪将军去边疆打蛮人。”
“还有呢?”
“不过……我听到最有趣的,却是此次京城内闹得纷纷扬扬的枯井案,听说,景容和景亦都要查此案,谁若能破案,父皇便重重有赏。”
莫若笑了一声,露出一副八卦的样子来,“景贤啊景贤,那你倒是说说看,此次,谁能破案?”
“这可就难倒我了。”
“很难吗?可是依我看,一点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