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心底好善,岂会做出先奸后杀的命案出来?
她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衙役喘气,咽了咽口水,忌惮的看着他们,又硬着脖子说,“好了,事情已经告诉你们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抵赖,你们若是识趣,就不要挡着衙门办事,他可是杀人凶手,你们要是想给他翻案,那就自己上衙门去,可刘大人吩咐我等过来将犯人带过去,若有闪失,我们也会遭殃。”
的确!
景容犹豫,索性看向纪云舒,“你来拿主意吧。”
纪云舒思量,走到福伯面前,道,“福伯,你放心,如果人不是你杀的,我一定帮你洗脱罪名,你现在跟他们去衙门,稍后,我就过去。”
“纪先生,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信你,可衙门办案,程序不能乱,你没杀人,自然不会有事。”
福伯既惊恐,又担忧。
最后,也只能点头。
几个衙役见此,哪里还敢多留啊,赶紧带人走了。
景容和纪云舒返回厅内后。
琅泊就奇怪道,“这刘清平好大的架子和威力啊,怎么才几个月的时间,手底下的人都跟吃了火药似的,一个个杀气腾腾的。”
“不对劲!”纪云舒琢磨着,“福伯是什么人,刘大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相信福伯会杀人呢?就算人证物证俱在,可刘大人也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就这样冲过来抓人,而且,方才那几个衙门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太奇怪了。
景容洞悉到了她的想法,也不过问,直接下令,“你们都赶紧收拾一下,立刻出发去城里,不得耽误。”
“是!”那些侍卫应答。
纷纷起身收拾东西。
一听要进城,卫奕很开心,用手拉着纪云舒的衣袖,“舒儿,是要回家了吗?”
“对,回家。”
“嗯!”
他重重点头,很是开心,可那笑,似乎收敛了很多,不似乎之前那般夸张。
离开之前,纪云舒去旁边的小屋将那副已经烘干的画像取了回来,重新卷好,带上!
就在一行人要出义庄时——
莫若突然靠近景容,指着地上打翻的那壶茶。
“我提醒你,那木槿姑娘绝非善类。”
“我知道,已经暗中派人返回安抚去了,我想,应该不是景亦的人。”
“怎么说?”
“景亦要我置我于死地,何不直接用毒?反而要用阇梨香,药效却在一个月后?”
莫若点头,“说的对,可是,你又得罪谁了?”他纳闷,“一个景亦杀你不够,现在又多了一出!”
这个……
他哪儿知道?
一伙人匆匆上了马车后,便朝城中去了。
天色快暗下时,才到了锦江城。
最后,在卫府安置下来!
自从卫奕跟着纪云舒回京后,卫家的管家卫傅并没有将下人遣散,卫府的产业也几乎由卫傅打理着。
看到自家公子回来,激动得热泪盈眶!
那些下人们也跟着哭得稀里哗啦!
卫奕展着笑颜,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从马车的底座下取了出来,一一分给大伙。
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把大伙给乐疯了。
齐齐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