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鸣……”厢房里赫然耸现出太后的脸,只是她的嘴上让人用布条堵塞住了她的嘴,令她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样啊,尊敬的太后,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乖乖的把皇上的私印交出来,我就放你出去。”他的声音纤细而刻意做了变声处理,让人听不出来他本来的声音。
太后直喘着粗气,嘴里的布条让她觉得不舒服,说不出话来倒也罢,嘴里被堵上布条的时间过长,一直张大着嘴的姿势令她的嘴唇已经麻木,嘴唇都已经颤抖地不听使唤。
她发出“嗯嗯”的声音,那眼神足以可以把人给杀死的怨恨。
“唉哟,瞧我这脑袋,嘴给堵上了如何说话。”太监说着伸手把太后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他的动作之粗鲁,扯得太后的身体往前顿了顿。
太后嘴里的布条被扯掉之后,她贪婪的大口呼吸。嘴唇一张一合的颤抖,好半会才渐渐地平复下来。
“什么皇上的私印,哀家怎么可能有皇上的私印。”太后喘着气,狠厉的瞪着把她绑来的太监。
她忆起二个时辰之前,就是眼前这个太监,他说是皇上生前的小太监,见她郁郁不乐的,说是想要带她四处走走散散心,她被他说得心动,结果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皇上日日上早朝的朝阳殿。
她仰视着拓跋坚日日坐的龙椅,太监牵着她的手不知如何的就走到了龙椅的位置。她正伸手摩抚着龙椅,思念她的坚儿时,就觉得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她醒来之后,这个以带她散心为由的太监就逼问她先皇的私印一事,天地良心,她哪里有什么先皇的私印。
太监邮问不出来,不知有何事需要离开,于是就把太后捆绑住,并堵上嘴让她无法发出声来后离去了。
现在太监一回来,第一件事又是逼问她先皇的私印事情,连太后自己都对这先皇的私印好奇起来。
“不知道吗?不知道你为什么太后住的宫殿你不住,偏偏选择住到了坤心殿,那儿是皇后的宫殿,你住进去不就是为了这枚先皇的私印吗?”
太监说着脸上现出狰狞之色,打死他也不相信太后会无缘无故的住进不合身份的坤心殿。他想到太后那么不配合,致使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太后身上,让他被暴露的可能性加大,心头火起的他抬起一脚就揣向了太后的心口。
太后被太监的一脚揣中,立马就倒在了地上,她顾不上胸口处传来的阵阵痛感,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太监,疑惑的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脚,只是没有抬脚时的太监,脚上被长长垂下来的外袍盖住了脚面,太后什么也看不到。
“你不是太监,你是谁?”没有经验的太后出声喊了出口,质问将她掳来的人。
刚才那人抬起的那一脚,让太后很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绣花鞋,并不是太监常穿的鞋。
太后的质问让太监一惊,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才止住他的身体。想到自己的秘密有可以不再是秘密,他的眼中现出了狠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