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达可没有火翊那么好的脾性,说着大踏步走过去,欲将拓跋长从龙椅上揪了下来。
拓跋长一声功夫了得,他虽然没有反抗,却又运气与阿蒙达相抗,“谁是叛臣,朕看阿蒙达你才是那谋逆之臣,竟然敢以下犯上。”
他运气跟阿蒙达对抗,眼里却看向了火翊,道:“大将军,还不上前来护驾。”
火翊冷眼看着已陷入皇帝梦里不可自拨的拓跋长,并没有动。
“你再如此执迷不悟,那就让你在天下百姓面前做你的黄梁梦吧。”阿蒙达不再对拓跋长客气,抽出手中的长剑,许是剑上的晃悠闪出的寒光晃醒。
拓跋长笑了,他的笑声之在,声音里还透出了阵阵的讥讽的笑意。
笑声还在,拓跋长已开始动了,他施展出了全力运用于手上,呼的一掌就朝离他最近的阿蒙达攻去。
火翊早就一直在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已来不及抽出利剑,直接就用还没有出鞘整柄剑迎了上去。
他的剑柄险险的格开了拓跋长的掌风,阿蒙达怒火中烧,他一时的大意差点儿让他栽到拓跋长的手中。
拓跋长攻向阿蒙达的一掌被火翊挡开,他一个后滚翻,在半空中一个空翻拉开了他与火翊他们的距离。
阿蒙达怒道:“拓跋长你玩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手中挥动的宝剑,一跃迎上前去,挥剑就朝拓跋长攻了过去。
拓跋长此时眼中哪有一丝疯癫之色,清明的双目精光一闪,猛然在喝一声:“你还没有资格来定本王的死期,今日是谁的死期未必由你说了算。”
他力气极大,殿内的椅子被他双手一掰,在他手中就化为二把武器,纵身一跳,凌空就挥着被他当作武器的木棍朝着阿蒙达腰横扫过去。
他来势汹汹,阿蒙达并没有恋战,一个旋身避了开去。这看似攻向阿蒙达的攻势竟然不待收回,就直接朝着火翊掷了过去。
双棍中被拓跋长灌注了他的内力,疾如惊雷闪电朝着火翊砸过去。双棍快,火翊更快。就在拓跋长反和,反手朝他掷出了双棍时,他将手中的宝剑一拦,挡下了左边疾飞过来的木棍,再身子一矮,避开了右边挥过来的木棍。险险的避开了拓跋长的攻击。
哪知拓跋长这几下全是为了遮人耳目,他满腔怒火掷向火翊的武器全都是幌子,全是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就在火翊全神贯注地躲避他的攻击时,他的双袖之中忽然就滑出了二把袖剑,看着短小,却在锋利剑刃上透出阵阵乌光,想来是浸了剧毒才会透出这种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