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来了。”皇后忙走回了寝宫,上前去就挽住了拓跋长的手,脸上的柔情都可以掐出水来了。
拓跋长哪里会有心思与她欢好,只顾对她说道:“私印呢,皇兄的私印呢,快快交出来给本王。”
皇后只顾着沉浸于拓跋长到来的喜悦之中,忘了她时时刻刻都应该别忘了察颜观色,还以为凭借着她的能力,拓跋长的怒火她都能够抚平。
她说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的话:“王爷,怎么一来就找臣妾要私印啊,这些个公事多无趣啊,且让臣妾帮您舒服舒服。”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扶上了拓跋长的胸口,嘴里还不怕死的道;“皇上的私印,既然以前由臣妾保管,那么自然是也由臣妾保管了,王爷想往哪儿盖印,把文书给了臣妾便是。臣妾盖完章后,自然会再送回去给王爷。”
“你说不说,私印在哪里,不说你就跟那枚私印一起永远也不要见光了。”拓跋长又如刚才那样掐起了燕安灵那般的把皇后高高扬了起来。
这二日连连的失利,拓跋长已经是输红了眼。一上来就使用起了暴力。
皇后这时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才知道了害怕。
拓跋长把她高举过了头,致使她现在看拓跋长都得俯视从高处看下来。
拓跋长正仰头看着她,嘴里恶狠狠的说:“快说,私印在哪里,再不说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你永远也不要开口说话了。”
皇后早就吓坏了,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她的犹豫也为她招来的杀身之祸。
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拓跋长,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抓到一根稻草都认为那是救命的稻草。
他想要从皇后这里拿到历代仅传给皇上的私印,他想要拿到这枚私印打开皇宫里的秘密,就是历届皇上收藏于秘殿里的宝物,既然有宝物说不定也有皇宫里的暗道的图纸,如何给他找到了这些物品,那么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宫,先躲藏个三五年的,再图东山再起的机会。
偏生皇后此时吓得连话都说得不利索,更是吓得想不起来私印被她收藏于何处,没有及时的回应拓跋长的问题。
她并不知道,拓跋长此时已经是迷失了心智,更是失去了理智,哪儿有耐心等待着她恢复过来,见迟迟得到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怒火攻心的手上一用力,就将皇后给甩了出去。
习武之人手劲本就大,再加上拓跋长此时也日神智不清,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都仅仅是凭着本能在行事。
皇后被拓跋长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寝宫里的墙面上,只听到“咚”的一声,她的身体就像是棉花一样的软绵绵的倒在了地板上,顿时就七窍流血,身体已经不成形了。
拓跋长此时就像是魔怔了似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全都是私印这二个字,他看也没有看皇后一眼,就纵身从窗口处跳了出去。皇后这里他没有逼问出私印的收藏之处,还有一个人,皇上一定知道私印藏于何处。
他想也没有想,更是忘了皇上此时依然是属于昏迷状态。如何能够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