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王爷,有急报。”他还没有走到议事殿,就看到了另有一名侍卫手中握着一团密函,也恰好于此时来到了议事殿。看到了拓跋长,他立即转身向着拓跋长走了过来。
拓跋长伸手接过来了侍卫恭敬的垂手等候于一旁,他修长的手指徐徐的打开了密函,看了一眼,寥寥几个字却已足以把事情交待清楚。
“全国各地的刑部分支机构,正在招兵买马,并着手清理欲图谋反之人,各地所有五十人以上的团体,无论是从事什么行业,人数都不得超过五十人,否则以聚众造反罪论处。”
“高,真高,火翊,本王倒是小看了你呢,这一招也想得出来。”拓跋长铁青着脸走进了书房里,留下了来送信的这名侍卫一脸的愕然,不知道他是继续于此等待还是可以自行退下。
拓跋长走进了书房里,双手悟着自己的的脸,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双手中,脑袋里空白一片,一时不知该从哪一方面着手。
相较于皇宫里的惨淡,刑部的勤王总指挥部里,火翊也接到了与拓跋长相同内容的战报,不同于拓跋长铁表的脸,火翊脸上却是现出释怀的笑容。辛苦了几日的赵全与吴一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妙,妙,此招真是太妙了,将军,想不到你狠起来也是挺狠的,这都想得到,想必那拓跋长此时就是没有被气死也会吐出几口心头血吧。”
赵全边说边拍了拍火翊的肩膀,他倒要看看,还有哪个官员经此警告之后,还敢将白色的横幅替换成红色的绸布的,那就等于诏告火翊,他是拓跋长的人,这已经不是被逼的而是自愿的了。
“此计不是本将的手笔。”火翊的出言惊住了众人,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此事那就过于蹊跷了。
“那会是谁的手笔。”赵全与吴一强昨日是分别守在西城门与北城门,他们于昨天晚上才回到了刑部这里,自然是知道他们这不是他们两人当中的一人所做的事情。
“不是你们又是谁做的?”黄书云也凑了过来,他负责帮火翊整理汇总各方的消息,他还奇怪怎么这样大的事情没有来他这里备案呢。
“无论如何,这是一件对我方大大有利的事情,可能是有些官员不敢正面的与拓跋长对抗,于是采用这种暗地里出手的手法也是有可能的。”火翊没有再继续的浪费时间于这事方面,现在京城里的生活用品已是日益减少,许多商贩们都不敢开门做生意,他们的速度得加快步伐才行,否则百姓就先一步遭受到无米下灶的危机了。
“对,现在可以先将此事搁置于一边,总之是我方有利的事情,不怕这种事多发生几笔。”吴一强也接话,然后得意的笑道:“刚才老夫接到消息,全国各地大部分都已被我军控制住了主动权。拓跋长也就是先于一步强占了皇宫,这一回看他还能拿什么来跟我们斗。”
“是啊,我方军队的开销也很大,好的国库早就被我方占了先机,有的是库银为我军所用,军饷上倒还不用担心粮草供应不上的问题。倒是日子久了,老百姓怕是要饿肚子了。”
指挥部里开起了临时军事会议,会议的议题最大的问题还是讨论京城快沦为除了军人就没有行人的京城,平民百姓更是人心惶恐不安,能走的大都离开了京城,先回乡下去避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