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将皇后引到了大殿的门外之后,对她努了努,示意她自己的进去,他也只能是送到此处,在没有招呼的时候,他是没有权力随意出去拓跋长的书房里,除非他不想活了。
皇后对于宫殿里的所有地方,就是不能处处都了然于掌,可是对于这些平日里皇上会见大臣的大殿却是再熟悉不过,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带路,自己早已是熟门熟路的就走到了大殿内。
拓跋长此时已是正襟而坐,他的脸上恢复了自信与决断,就是需要沮丧,心情不好,他也不会让皇后看了笑话去,这些打脸的事情他是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的。
“王爷。”皇后走了进来,一时还无法适应去向别人行礼问安,虽然她知道此时她的性命就捏在拓跋长的手中,也还是不习惯去对拓跋长低声下气的说话。长年养成的上位者的姿态她已经不需要去摆就已经是融进了她的骨血里,自然而然的见到别人就是一副等着别人来向她行礼的习惯。
皇后站着,拓跋长坐着,他并没有出言请皇后坐下。在皇上还正常的生龙活虎时,他都没有向皇后行礼的习惯,现在他已经把这昌邑的大权接下来了,更不需要去看皇后的脸色了。
“皇后有事吗?”拓跋长一手拿着奏折,一手拿着毛笔,看上去就象是正在忙碌的样子。
皇后很是不习惯这样被人呼叫的举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在与她说话。于是并没有立即的回复拓跋长。
拓跋长眉毛一挑,他看到了皇后正神游于外的思绪,不禁很有自豪感的放下了手中的信函及毛笔,一副看热闹的神情端详着皇后。
许是拓跋长的目光过于热烈,皇后总算是感受到了一道锐利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不知已神游了多久。
她有些赫然的笑笑,这才开门见山的对拓跋道;“王爷,你是不是在寻找这个。”
皇后着,缓缓的朝着拓跋长展开了副白布,而白布的布上面,却是画着皇上的私印。这是与玉玺一起使用才具有法律效用的皇上的个人私章,有的候这枚小小的私章比之那传国的玉玺还具有威严。
“这是皇上的私印,皇后知道此物在何处吗?”拓跋长大喜,他之所以还留着拓跋正的性命,就是想要从他的口中套出这枚私印在何处。据说这枚私印的真正用处还是开户皇宫里的一道暗室的暗门的钥匙,虽然至今都没有人说得清楚是否有这一处暗室,传闻这处暗室里藏着历届里皇上收藏的珍品,这些都是一些有市无价的珍品,谁若是得到这个暗室里的物品那就已经不是富可敌国那么简单了。
“知道自然是知道,否则本宫也不会前来见你。”皇后收起了手中的白布,将它置于火炉上一把火烧了。
她已经从拓跋长的眼中看到了贪婪与对这枚私印的向往。这样就好,她的筹码就显得更为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