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燕安灵想到长期养尊处优的家父,过着连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她就心如绞痛。
“王爷,你就不能给家父一个特别的优待,让他单独的住一处环境好一些的宫殿里等待你的大业完成那日吗?”
燕安灵想不明白,拓跋长经过了几天明里或暗里的突然偷袭,抓回来许多朝廷上的官员,他的登基水典若是没有了大臣们的观礼,那么他岂不是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这些他强行抓来的大臣,拓跋长已经做好了决定,若是他登基之日,这些大臣哪些人不对他俯首称臣的,他将会一个不留的让他们后悔于他们的决定。
“安灵啊。你要体谅本王的难处,本王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发挥丞相大人的威信,让他与那些大臣们呆于一室之中,一定能够替本王打探到一些本王无法得知的消息。”
拓跋长瞟了一眼燕安灵。这个女子他起初还喜欢于她的果断与狠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一点像足了他,也才会让他允了她的要求,没有去动丞相,以至于后来火翊的人将丞相救出来时,他的精神尚好,除了受到了惊吓之外,倒也没有任何的不妥,否则以他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火翊的人救出一个完整的丞相。
他自认为已经在很迁就燕安灵,也顾及到了她的感受了,现在是他们一家替他卖命的时候了,怎么她倒还与他呛上了。
拓跋长有些恼火的抬起了燕安灵的下巴,俯身下去直视着她的满是抗议的眼神,道:“你也别担心,本王会派人时刻留意着丞相的动静,若是丞相真的出现吃不消的的状况,本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否则惹怒了安灵,本王哪来的享受安灵的甘甜呢,对吧。”
拓跋长说着,迎向了燕安灵的双眼,嘴是就印上了她的唇,假装看不到她眼中的失意。
他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与向他投诚的大臣,缺的是能够为他所用的谋士,如果燕安灵与丞相无法为他所用,那么他也无需如此的善待他们。
燕安灵心底一声重重的叹息被拓跋长的吻给吞了回去,仅在她自己的心底回荡,心中虽然不满,可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当初选择了委身于拓跋长而换来家父的安全时,他们就早已没有了做人的尊严。
拓跋长细细的品尝着燕安灵的甘美,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起身整理着自己的服饰,并对燕安灵道:“这样吧,本王今晚安排你与丞相见上一面,本王对于你的提议,让大魏的大将军元盛清发兵国境,给火翊施压的建议很是期待哦,若是丞相做成此事,那么本王也就不需要再让他们去探听别的消息了,即刻就能让他与团聚,好不好?”
他最后用了一句询问句,自我感觉已经很算是对不得起燕安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