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太子你少说两句吧,吴尚书做事自有分寸,还容不得你去质疑。”
看到太子与吴尚书大有一言不和即吵起来的架式,拓跋正不得不出来打圆场。他的这个宝贝太子的心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太过于的想要拥有只令于自己的人手,可是又长年荒废学业,连朝廷上的大事也懒于参与,这样如何能够得到大臣们的拥戴。好在这一批老臣忠心还是可嘉的,对朝廷也还是尽心尺责,这一点那是不容质疑的。
“是,父王。”太子听劝的退了下去。
太子不甘心的退了下去,神色却是阴狠的。
拓跋俟的神色落入吴尚书的眼中,他的眼神也随之冷冽了几分,他对整个皇室已经很是失望。
刚才太子话中话说那么的无理与嚣张,君王也仅是太子退下而已。说明君王并不想看到太子的难堪。他们针锋相对的两人,保下了太子自然也就是轻视了他。
“哼……”吴尚书看了一眼太子的背影,这才面对拓跋正正色道:“皇上,微臣办事不力,请皇上另请英明。”
侍候这样一丘之貉的父子俩,吴一强也是够了。
看到吴尚书与太子呛上了,拓跋长眼中精光一闪,他适时的出列,先是对吴尚书抱拳道:“吴尚书言重了,谁人不知无人不晓,吴尚书对我国所立下的汗马功劳,那是有目共睹的。还望吴尚书别意气用事,伤了彼此的各气。”
“啊。”吴一强依然不想再说什么,他的心正寒着呢。
拓跋长见他不语,也不以为意,复又面向拓跋正道:“皇兄,太子所言也不差,近期臣弟得到消息称,近来皇城里多了许多面生的人。臣弟也担心这是那些广陵县的流寇逃窜而来。”
拓跋长顿了顿,锐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候着的大臣们,尤其是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户部尹尚书。
尹斯林接收到了拓跋长眼中的暗示,他连忙出列附和起拓跋长的话来。
“皇上,摄政王所言确有此事。前不久户部的准备运往边境地区的粮草也不在城郊那边差点儿被劫,幸好当时的防备力量较强,才没有让匪徒得手。”
“唉,这些流寇看来不除是不行的了。”拓跋正神情严肃起来,他开口询问拓跋长的意见:“皇弟,对于此事,你可有何良策。”
来上早朝的大臣们都聪明着选择了闭嘴,往往这种皇室成员暗流涌动,他们还是不要掺和其中的好,这是明哲保身的最好的办法。
“我不就山,山却来就我。”听到拓跋正的询问,拓跋长心中暗喜。他还觉得由他提出去剿匪之事会太过于唐突了一些,毕竟他向来的立场是并不热衷于此事。
“皇兄,依臣弟所看,正好近期阿蒙达将军有意与广陵县守备联手清剿流寇。不妨臣弟再派一队人马去增授他们的行动。力求做到最大限度的清除干净,还京城里一个祥和的环境。”
“好,朕准了,此事就由皇弟做总指挥,务必一举消灭了这些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