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拓跋俟紧皱着眉头,脸色相当的难看。他虽是纨绔,喜欢的美色,可是他却不是那拓跋正,连朝政都拱手相让他人。
先是极其隐蔽的士兵被查,后是看似已经无碍了的分批安置下来的士兵又被抓,更是现在听到的反了天的歌谣,这一切若说是巧合,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何况是那些巴不得他整出一些事来的别有用心的人呢。
拓跋俟这一路上再无异常之事发生,虽然看似无事,可是他已经被刚才的歌谣弄得心神不宁,希望此事是他最早得知,在事情还没有得到扩大之前已经让他消灭于萌芽之中了。
他打着小算盘,也许此事父王听到了不会当真,可是怎么说了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不是吗?
拓跋正此时正在皇后的寝宫里,这让打着主意让皇后替他挡挡拓跋正的怒火的拓跋俟如意算盘无处可施了。
“见过父王、母后。”拓跋俟没有料到在他还没有准备妥当的时候,就直接跟拓跋正对上了。更为要命的是,他看到了皇后寝宫里的茶几上,正摆着一条大字贴,帖子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正是他一路上而来听到的那道歌谣。
“父王,您也知道这事了。”拓跋俟心中一惊,似乎仿佛是被人逮个正着的心虚。
“父王明鉴,此事必是别有用心之人想要针对儿臣而设下的奸计。”
拓跋俟双眼眯了眯,有些委屈的说着。
见到拓跋俟的神情,皇后很是心疼,没人比她更了解太子的习惯。每当太子心情不好时,他往往就是这样眯了眯眼睛的表情。
“这,好端端的怎么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皇后一脸的不解。
皇上已经放权给了摄政王。摄政王名义是上摄政,暗地里行使着皇上的权力。是谁还想要与太子过不去。以目前太子的势力,若是得到了火翊等人的拥戴,根本就不是摄政王的对手。
现今太子的身份地位,也就是一个名义上的太子而已,并不足为惧,这样的太子竟然还有人容不下他。难道是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变天了不成。
“皇上,此事一定得给俟儿做主,万万不能让那小人得了志躲在暗地里笑啊。”
皇后心疼的替太子开脱,拓跋俟是她的心头肉,就是得罪了全天下人,她也一定要护得拓跋俟的安全。
“别有用心之人吗,皇后可知这别有用心之人会是谁。”拓跋正眼神瞄了一眼拓跋俟,冷啍一声。
若是太子争气,何至于让人歁到头上来而无抵抗之力;若是太子争气,又何须由于惧怕而需要自己训练自己的人马,有的人巴结还巴结不来的将军守护着他。
“俟儿你行事之前也不懂动动脑子想想的吗?”
拓跋正怒斥着太子,他是放手朝政不管,可是并不等于他看不透这些伎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