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与将军府仅有几条街之隔的太子府,太子在得知了父皇亲手写了圣旨,把柳婧许给了火翊之后,先是震惊与不确信,气急败坏的就立即赶往皇宫,想要与他的父王问个明白。
只是太子却扑了个空,拓跋正早携着数名美人去别院了。
“母后,您说,是什么人与我做对,让父王下了这么个鬼圣旨。”
“胡闹,父王的旨意是你能够随意置疑的吗?”皇后恨铁不成钢的伸出玉指弹了弹太子的额头道:“你就知道日日与女人为伍,也该收收心参与朝政了。”?皇后历经风险才仅存下这一棵独苗,从小就宠爱过了头,现在是想收手也收不回来了。
“朝政,朝政,要不母后让父皇现在就让位好了,即不耽误父王寻欢,又能让孩儿早日朝政,岂不是各遂所愿。”
“说什么话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出说口。”
皇后直恼火却又舍不得对拓跋俟过于来历。她最看不得拓跋俟失意的表情。
“知道了,孩儿回去了,母后保重。”
探听不到任何消息的拓跋俟无心再留在宫中,悻悻的抬脚就走。徒留下皇后一人在寝宫里独自出神。
“去把蒙山放出来,叫上你的弟兄,近日给我盯紧了礼部的动静,给我探听好公主所选中的所有物件。”
离开皇宫以后,太子面色不豫的吩咐起随他一起进宫的陈成。
陈成听了拓跋俟的话,先是一喜又是一惊,顾不得好友总算是捡回一条命可以出来了,又惊惧于太子下一步想做什么。
熟悉太子的人都知道,他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看似无害,脑海里却越是想着损人的点子。
“太子,你打听这些做什么?”陈成提着胆子询问。他得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会不会有违天理,他可不愿意不明不白的丧命。
跟着太子行事,虽然他们早就做好了丢脑袋的准备。谁让君王不可能惩罚太子,却又不能不罚,所以他们做侍卫的就往往成了太子的替罪羊,他都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弟兄为了替太子挡灾而送了性命了。
“做什么啊,本太子能做什么了,当然是做些与民同乐之事了,想那堂堂大将军大婚,总不能小里小气的,不与民同乐吧。”
太子说得一脸真诚,可是他的神情看在陈成的眼中,却又是那么的令他心头冷意渗出。脸上也溢出了细细的汗珠。
火翊的婚事太过于突然,无人有此心里准备,于是乎负责替火翊准备大婚所需的礼官就成了香馍馍,许多好事之人纷纷想办法去打听此事,大邑城的商家更是想分得一杯羹,想借此机会发一笔横财,也都想办法去拉拢礼官,询问火府里选购用品的偏爱。
如此一来,陈成等人分头行动,很快就打听出来柳婧与火翊所选的礼服样式,还有各种服饰及用品的花式。
当拓跋俟拿到陈成递过来的样式图案时,他阴阴的笑开了。
“去,就按这样的样式,采用最差劲的布料,只要做出来的款式务必一模一样,至于所用的料子,有多差就用多差的料子。每样都给我做上百套。”
“太子,您做这些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