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沈昳看着他躺下还嗯,也是费解。
“啊?你说什么?”阮英招看她:“我不就回答你么。”
“我说了什么你回答我嗯嗯嗯?”沈昳问。
阮英招:“呃……其实我没听清,是不是要紧的话,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可不能伺候你,你去找姨娘。”沈昳咬牙。
“嗯,好,睡吧。”阮英招抱住她。
沈昳推,没推开……
她也没力气折腾就闭上眼打哈欠。
迷糊间,阮英招忽然道:“我闻到血腥味了哎。”
沈昳一个激灵,顺脚就踹。
这一踹,阮英招还没怎么样,她自己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闪着了?”阮英招坐起来。
沈昳恶狠狠瞪他一眼:“白露!”
白露忙进来:“夫人?”
“快扶我去净房。”沈昳又恶狠狠瞪了一眼阮英招。
阮英招不知道娘子这火气哪里来的,是不是不该说那句话?
进了净房,白露赶紧拿来新的细棉纱条。
沈昳叹气,还是年轻,血气旺盛。这一晚上要换几次啊。死男人,自己去睡不好吗?
再上榻,阮英招可不敢说什么了,抱住沈昳就躺下。
沈昳也尽量不动。
本来是半夜要起来的,可睡太沉。
结果就是,早上阮英招倒是起得早,起来在净房洗漱,就发现自己亵裤腿上有点红。
吓得繁星和谷雨忙伺候他换衣洗漱。
毕竟这年头男人特别忌讳这个。
觉得沾了就不吉利。
还好,阮英招没这个概念,急吼吼的洗漱了就走了。
等沈昳起,黑着脸看丫头们不把床榻东西全换了。
“你们给我做个大棉花垫子,越厚越好。晚上我铺着。”就算是做主子的,要是天天都这样,她也没脸。
“夏天那么厚热啊……”繁星道。
“那也比这样好。”沈昳烦躁。
繁星想一想也是,毕竟要是回回弄侯爷身上,她都怕。
于是这一晚,沈昳义正言辞:“你去别处睡吧。”
阮英招不肯。
“你实在不肯,今晚就分开点,别贴着我。我这时候燥热,心里烦躁。”
阮英招只好点,于是夜里就不抱一起,床榻足够大,一边一个也富裕。
只是阮英招想,娘子怕不是身子不好?白天散朝后,请个太医吧。
华阳侯两口子为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气的生气,纠结的纠结,但是总归是温馨的小事。
阮英招散朝后去了太医院,而肃国公散朝后,去了皇后那。
与皇后深谈了一个多时辰后,肃国公才出宫。据带路的公公们说,肃国公眼睛红红的。
肃国公走后,皇后枯坐了许久,午膳时间都过了,她才叫人摆膳。
下午时候,就叫人将太子妃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