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十多个服务人员,作为一个社畜,我实在享受不了众星拱月般的服务,就让她们自便,没事儿别来晃悠。
没有了她们过于贴心的服务,我接下来的日子十分舒适。
这里面基本上是吃喝玩乐一条龙,而且没有收费项目,大概是已经提前包含在了‘门票卡’里的缘故?
总之,凭借着进入后人手一个的身份标识,疗养院的一切设施项目,几乎畅通无阻。
中途,我还遇见了其他来疗养院的人。
这疗养院够大,来的人又少,服务人员比顾客要多的多,所以顾客间彼此遇上的几率不大。
我只远远瞧见过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看着很‘富态’,其中一人我还觉得有些面熟。
后来,我想半天才想起来,之所以会觉得那人面熟,是因为在电视上见过他。
他是淮南省一个很著名的企业家,经常上财经报的那一种,好像姓林?
在疗养院享受了大约三天时间,我就及时刹车了。
因为我发现这地方的‘疗养’方式很花,再享受下去,恐怕会犯道德性的错误。
再者,谢惊蛰和老古来这儿三天了,两人非常‘卷’,直接进入了疯狂吸纳模式。
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功。
当身边的人都在‘奋斗’时,我也没办法安然摆烂,所以三天的兴头一过,我开始和老古两人一样,进入了疯狂练功的模式。
疗养院的人大概会觉得我们很奇怪。
毕竟来这儿的达官显贵,哪个不是来享受的,而我们三个男人,去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送饭外,几乎都不让服务人员进去。
怎么想怎么可疑。
不过,如果我是服务员,我肯定喜欢这样的顾客,毕竟工资照拿,还不用出力。
在第十三天的时候,老古和老谢两人结束了修补模式。
两人的状态看起来好了许多,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不像之前那样仿佛随时会倒的模样了。
他们打断我练功,说后天就要下山了,剩下两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下次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那张卡一年只能用两次,而且是一人制的,如果带人进入,那么一年只能使用一次。
也就是说,老谢下次想来,得明年的这个时候了。
我这几天进步神速,已经修炼上瘾了,对二人挥手:“你们之前修炼的时候,我玩了三天,你们自己去吧,不要打扰我奋斗。”
老古道:“不在乎这一天两天,一口吃不成胖子。”
我一想,道:“也是。行,走吧,这儿的温泉不错,我上次泡过……我去的时候,路上还遇到那个林、林思琼,你们知道这个人吧?普斯特集团的老总,他们集团一年产值四十多个亿呢……哎哟,他居然也在这儿,老谢啊,你背着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兼职?”
我说完,谢惊蛰眉头却是微微一挑,随即眯了眯眼:“林思琼?你看见了林思琼?”
“对啊,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老谢抿了抿唇,道:“他去年底就死了,死于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