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昀却模糊地领悟到她的含义。
她不是有其他的人,她只是对不太确定的未来十分茫然。
“这些你都不用想,选我就对了,”祁昀将宁染的手握在手心,他盯着宁染开口,和宁染不同,他对自己,对宁染都有极大的信心,“我肯定是最好的。”
“无论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是最好的。”
宁染感受到被人包裹的手紧贴着的灼热温度,她蜷缩了一下手指。
然后宁染抬眼,看到青年凝视她的面容。
和宁染不同,祁昀似乎一直都非常坚定。
即使是失忆后两人弄得极不愉快,当他意识到被宁染吸引着时,他也能一个急转弯丝滑换路线。
坚定到了让人觉得都有点缺心眼的程度。
可能也是因为他这种无比肯定的模样吧,宁染才能缓慢地张口,“那好吧。”
被人握着的手感受到压力,坐在对面的青年展露了一点笑容开口,“‘那好吧’是什么意思?”
好烦人哦。
宁染想起她和祁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她明明回答了“好啊”,对方还要一遍又一遍地缠着她问什么叫“好啊”。
那个时候的宁染很好说话,老老实实说了祁昀想听的。然后被青年笑眯眯地蹭了颈窝。
宁染鼓了鼓腮帮子,冷冷开口,“我不喜欢缠人的男生。”
她鼓起的脸庞被人轻轻吻了吻,青年的碎发擦过她的耳尖,有一点痒意。
祁昀抵在她的耳边开口,“你喜欢,你还喜欢只盯着你的狗狗。”
宁染的耳尖更红。
*
宁染在上厕所的时候在纸篓里发现了沾了血的纸巾。
宁染大惊失色,“祁昀,你来大姨妈了?”
祁昀正在给他的次卧打扫卫生,拿着抹布擦电脑桌,扭头看向宁染,“脑子一点儿不转吗?你要不听听你说了什么?”
倒也是,大姨妈的血量没有这么少。
宁染的视线落在祁昀身上,从上到下扫过。
“我昨晚弄得?”她印象确实不太深了。
因为她很喜欢在祁昀身上留下痕迹,还喜欢在一个痕迹上反复盖章,祁昀也发现了她这个毛病,昨天晚上到了中间场,祁昀就忙着关灯,鬼都不怕了,就怕她这种钝刀割肉的。
祁昀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一副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我也不好说的模样。
宁染挑眉,她走过去抱住祁昀的腰。
祁昀手里正拿着抹布,他这种洁癖精根本无法将摸过抹布的手落在任何地方,推拒别人也不行。
是以宁染十分轻松地搂着祁昀的腰把他往后推,推到次卧角落的单人床上。
祁昀坐在床上,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这个床单什么时候换的?”
“又没人用,换不换有什么重要?”宁染回答。
祁昀挣扎着要重新站起来。
宁染跨坐在他的腿上,让他彻底安静下来。
祁昀的两只手投降一样半举在空中,潮湿的双手根本不敢碰宁染。
宁染盯着他宽松的白色毛衣看。
她想了想,伸手将他的毛衣从腰处往上推,露出皮肉结实的胸腹。
和她想的一样,流血的并不是锁骨处的咬痕,而是胸口处的。
青青紫紫的痕迹,伤口还未能完全结痂,沁出一点猩红的血丝。
青年的身体蓦然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的肌肉紧绷,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祁昀有点不太想被宁染这样看着,他扭过头,看向洁白的墙壁。
宁染凑近,呼吸落在漂亮的粉色上,有点可惜的模样,“都肿了,需要给你贴个创可贴吗?”
祁昀知道她是故意说这些话,压低声音,“不需要。”
“那你套毛衣,衣服擦过这里不难受吗?”宁染是真的好奇,“还好我只要咬了左边。”
“下次给你试试你就知道难不难受了,”祁昀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只咬了左边才会这样吧?后来一直让你换一边咬的,你根本不听。”
宁染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青年颤栗的模样,给自己开脱,“我没听见吧?”
作者有话说:
【祁昀也发现了她这个毛病,昨天晚上到了中间场,祁昀就忙着关灯,鬼都不怕了,就怕她这种钝刀割肉的。】
昨晚的祁昀:好疼,要不关灯吧。可是我怕鬼诶。可恶真的好疼,还是关灯吧QAQ,不怕鬼了。
祁昀(自顾自怜):你会这样对白月光吗?你只会折磨我罢了(抽泣)×
够了不要再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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