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给拿下来,“你以为把书一盖,和书零距离接触,知识就会自动钻进你脑子里?”
景延:“我有那么蠢?”
“你有啊,会的不做,故意倒数,这不就是蠢蛋?”
……小陆老师怼人的功夫是越发厉害了。
“做做做,这回做给你看。”
景延后面坐着个男生,闻言直接吹了声口哨,戳了戳景延的肩膀:“延哥可以啊,张口就是一辆奔驰。”
景延差点还真没反应过来。
两秒后,他往后面冷冷地扫了一眼:“滚一边儿去。”
那人好像意识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缩着脖子自动闭嘴。
陆星摇:“?”
她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景延说话值钱?不,不是……
她不耻下问地去问自己的“学生”,但这个“学生”显然是叛逆那一挂的,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知道那么多做什么,他嘴贱开玩笑。”
陆星摇撇撇嘴:“尊师重道懂不懂?”
“哟,承认是我老师了?”景延啧了声,刚才面对旁人时眉眼间充斥满的戾气尽褪,转眼又是带着笑的模样,“不过我就是在尊师重道,你可别冤枉我。”
陆星摇撇嘴,不理他了,只拍拍课本,让他临时多抱抱佛脚。
“没问题!我肯定给你争气争面子啊。——对了,小陆老师,借根笔。”
陆星摇:“……”
她真是信了景延的鬼话,他会好好考就怪了。一个考试却连笔都没带的人,还能指望他好好考什么?
陆星摇面无表情地从笔袋里拿出根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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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半的考试转眼便结束,云十一中本来是打算上午考完试,下午继续上课,不过在学生们怨声载道的喊累声下,年级主任终于还是开口说放假,一下午加一晚上。
高二年段瞬间就如脱缰的野马,听到广播的那一刻,有人直接把手里的书一扔:“哦耶,放假喽!”
整个年段都在躁动。
而这个躁动又带起了整个学校的躁动。
高一的不免有些担忧:“原来高二就已经这么恐怖了吗?天呐,不到一天的假期都能高兴成这个傻样,这平时得是被压榨成什么样了?啧啧啧。”
高三的则有些嫉妒,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放过假了,别说大半天,小半天都没有!
高二的年级主任无奈地让他们迅速离校,不许打扰其他年段学习,否则放假取消。
这话简直不要太有用,高二的小学鸡们顷刻间安静如鸡。
景延压低声音问陆星摇要不要出去玩。
陆星摇想了想,还是摇头:“我回去睡一觉,然后写作业。”
“又写什么?”
“考试前语文发的三张卷子你写了?数学的半本习题册你做了?还是英语的单词背完了?”
景延默默沉寂下来,却又压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那是一种试图挣扎,却又直接被碾压死的无奈。
说来也奇怪,他最近怎么恨不得天天黏着陆星摇了?——可能是为了躲开袁茵的缘故吧,也可能是自己一个人躲开太无聊的缘故吧。
毕竟跟陆星摇在一起总会被虐一虐,要么虐身要么虐心,而人的本质总离不开找虐。他总忍不住在她面前狂刷存在感,应该是太无聊了,想……找找虐?
景延突然觉得自己这形象还怪高大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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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旖的生日快到了,就在这周末,早几天陆星摇看到陆嘉辰在给陆星旖准备礼物的时候,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的。
见陆嘉辰有给陆星旖准备礼物,陆星摇觉得她还是也准备一个比较好。而她在想给陆星旖送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她和陆星旖是双胞胎,那可不就是同一天生日?
从小到大她也没过过生日,一时间这个消息砸的她都有些回不过神。
她生日要到了?
生日会收到祝福,会收到礼物,这些陆星摇是知道的,但她自己是从来没有收到过,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和生日有关的行为。
只知道,周淑兰会在许离生日的时候,一大早给做一碗长寿面,晚上给买个蛋糕,插上蜡烛让许离许愿望。她是围观者,却从来也不是参与者。
今年……
应该会,不太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