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一会儿道,“阮卓尔,我没有50个亿给你。”
阮卓尔一呆,正在骂就听阮蜜道,“不过我知道父亲有个谁都不准碰的保险柜,我猜测那里是他的一些灰色收入,如果你能想办法从里边拿到钱,父亲不管碍于什么层面都不会声张。”
“可钱没了,他还不是会生我的气?”阮卓尔皱眉。
“你知道什么叫灰色收入么?”阮蜜冷冷地看他,“你要是拿捏了父亲的把柄,就和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还能说你什么?”
闻言,阮卓尔的眼睛一亮,对啊!
什么狗屁父子情,他要是拿捏了父亲,父亲还怎么骂他!
“可我怎么开保险柜啊?”阮卓尔头痛。
“这是你的事。”
阮蜜道,告诉他保险柜的位置,让他小心行事。
阮卓尔离开后,阮蜜拿起手机,给薄妄的助手李明淮打去电话,“告诉薄妄,我已经按他说的做了,能不能查到我父亲的暗账就看阮卓尔有几分本事。”
不得不承认,薄妄这一手挺高的,让阮卓尔去搞阮树州,自己人搞自己人,他坐享渔翁之利。
“嗯。”
李明淮在电话那头淡漠地应了一个字。
“我不太懂,薄妄怎么确定阮卓尔会来求我?”她问道。
“我查过,你这些年没少替阮卓尔摆平这类破事。”
李明淮冷笑一声,“一个没用的男人关键时刻会找谁求助,当然是最亲近的人,而这个人必须又能帮上忙又好拿捏。”
阮母没有立刻拿出50亿现金的能力,阮父那边他不敢去,剩下的就只有这个姐姐了。
阮卓尔看不起她,但遇事还是会找她,这就是重男轻女家庭出来的姐弟关系。
“……”
阮蜜被讽刺了一波没有恼意,只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别人都知道她这些年怎么护着这个弟弟,但阮卓尔只有求到她的时候才会姐姐长、姐姐短。
要不是这一次涉及到鹿家血案,说不定她又要心软。
阮蜜挂掉电话,看着手机屏幕上自己和鹿景泽年轻时候的合影,眼圈泛红。
阮树州,鹿家的血案最好不是你做的。
否则,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
阮树州最近很烦,财团忙得要死,廖家鸣还带着调查小组天天上门,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也不嫌闭门羹吃得撑,一直跟着一直跟着。
偏偏,根据江南江北共同签署的协议,他还不能冷着个脸。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保险柜被人动过,正要处理之际,廖家鸣又上门了。
阮树州树被堵个正着,只好下楼和调查小组聊天。
“我觉得三桩血案的源头还是得查鹿家的员工屠杀案,当年,阮、鹿家两家最要好,阮伯父能同我讲讲那桩屠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廖家鸣一脸虚心求教。
“这些你没看资料和新闻?”
阮树州皱眉。
“只关注一些,所以我才想知道,当年鹿家都和谁结了仇呢?”廖家鸣道。
阮树州耐着性子道,“老实说,鹿家人是和善之辈,很少同人结仇……”
廖家鸣认真地听着,引导着阮树州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给阮卓尔创造了机会,楼下在谈事,阮卓尔冒险继续开保险柜。
上次,他用好不容易拿到的阮树州指纹打开保险柜,没想到里边还有一层,是瞳膜的,他又要重新搞。
阮树州已经有处理保险柜的想法,他要是再打不开,下次就没机会了。
他心惊肉跳地用指纹打开保险柜的第一层,再用做过处理的假瞳膜打开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