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什么画讲什么喜欢,都是强行转移核心重点。
即便她想错了,薄妄已经查得切实,煮茶师就是她,花就是她贴的。
那她也会把那朵花说成是她对他的喜欢,绝不是侮辱,让他能消气一些,不会对她进行歇斯底里的报复。
但目前看来,薄妄是信了煮茶师不是她,所以才没有再审姜浮生。
姜浮生听完她的解说,佩服得五体投地,一边替她手上擦药一边道,“你是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想到这么多的,太厉害了吧!”
“这事还没结束,你去通知封叔尽快做两朵绒线花出来,应付会所那边的查对,希望这事最后闹成乌龙,不了了之。”
这是她目前能想到最好的结果。
“好,我知道了。”姜浮生看着她手上吓人的伤口,“你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
“没什么。”
她对自己下手,总比薄妄对她下手好。
“那之绫……”姜浮生有些八卦地看向她,“你真的小时候就喜欢上大少爷啦?”
“没有,全靠瞎编。”
鹿之绫回答得很简洁。
姜浮生惊得张大了嘴,“那你演得也太像了,我都以为你真的暗恋大少爷呢。”
鹿之绫笑了笑,想到薄妄刚刚的样子不禁有些走神,怎么会有人听到告白以后让对方去死的?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
书房的门紧闭,光线暗沉,一道身影坐在书桌前。
薄妄单手抵着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放在桌上的画,触笔显得尤为稚嫩的画上元素很多,每一处都和鹿之绫说得一模一样,连沙子里的蟹钳都是。
不看脸,不看家世,看上画了。
“叩叩。”
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