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主角啊,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出现在那里是干什么吗?他还没有一块抹布有用。
“要说我,她和大小姐脾气但人很正直的阿曼达才是绝配啊,尤其是她们两人联手搞人渣的时候,真是爽死了。”
说话的是三姐。是的,她又来了,《先生》的剧版还没有播完,这个女人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超级巨星》。
男性题材和女性题材真的有壁,其实现在更火的是《怨屋》,男主的设定可以击中大部分男人和一部分女人的心,但何三姐就完全不感兴趣,她还磕上了邪教cp。
安以农摇摇头,任由三姐看书,他正和二堂哥何天鸿联系,商量把港城的一部分小说和漫画翻译、出海外版的事情。
现在他们杂志社也算是在海外立足了,安以农就准备在外面搞一个分社。但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还是有很多风险的。所以他就找了二伯,再请二伯联系那些手里握着好书的出版社,能不能一起出去。
正好啊,他有这个渠道,那些人有这个实力,他们合作利大于弊。另一方面,也算是推广港人乃至华人的文化了。
现在那些人都已经联系上,他们准备找个时间聚一次。基本上,每个出版社都有十本翻译出版海外的名额。
“其实这些书真的很好看。”安以农在心里说,只要找好翻译,就不信完全推广不出去。
到了约好的那一天,安以农坐车到了‘凤仪楼’。这是一间很有港式风味的酒楼,就连侍应生的穿着都是小褂和布鞋。
他来得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半个钟头,本以为自己是最早的一个,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何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少少年纪就有这样的成就。”来人一见到他就上前寒暄,并没有因为他的年纪看轻人。
也是,安以农可是发起人,如果没有他这个已经成功的途径,其他人都不知道怎么在国外打开局面。
之后其他人一一过来,这中间出现了一个安以农意想不到的人。
“九叔?你?”
谢九坐到安以农右手位置,一只手转动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钟家这些产业,本来就是我的。”
其他人也很诧异,并且下意识堆起‘和善’的微笑:“有谢九爷的加入,看来我们这次联合出海是万无一失了。”
谢九没这么容易被这些话哄住:“能不能行,还得看产品质量。小何先生,听闻你旗下的《怪物都市》和《怨屋》都出了小说版,不知我有没有这样的运气,可以搭上这艘船呢?”
安以农笑了,同样带着客套的笑容:“谢先生诚意满满,我怎么好意思拒绝?而且,我托二伯找来各位长辈商议,本就是为了我们港城的现代小说和漫画的出版业能够扎根海外,传播我们华人文化。一个人好,不算好,我们一群人好,才是真的好。”
“小何先生说的是。”一群人继续恭维。
确定了是安以农带他们玩的基调,之后安以农成为他们这个海外出版联合会会长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谢九不反对,何二伯没意见,其他人更不敢有任何想法。和何家和谢九比起来,他们都只是小出版社。
回去的时候安以农蹭了谢九的车。
“九叔是不是特意为我来的?”坐在副座的安以农看向右边的谢九,“我要怎么谢谢你呢?”
“今年十月份,我准备去粤地参加交易会,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何先生一同前往呢?”谢九轻描淡写投下一个重磅消息。
交易会……广交会?
“有啊!我要去!”
“你很喜欢那里?”谢九鲜少看他这样情绪外露。
“怎么会不喜欢,那是我老家。”安以农一语双关,坐在旁边的谢九若有所思。
回去后二伯和二伯母说了这件事:“原来还觉得阿潼还小,我来做这个会长,没想到谢九横插一脚。不过阿潼做会长,也比谢九做会长好啊。”
二伯母正看《家有鬼相公》呢,她头也不回:“阿潼年纪小,但是本事可不‘小’,之前《画友》杂志差不多废了,没想到在他手里起死回生。这件事他本来可以自己一个人做,现在带你这个二伯玩,就是报之前赠送杂志社的事情,你就别得寸进尺了。”
二伯奇了怪了,他这一向小气记仇的妻子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没想到二伯娘伸出刚做过护理的手,给他炫耀手指上的猫眼宝石戒指:“看到了没有,我新买的。之前我们女儿要拍电视剧,你还说胡闹,最后是我投了钱,赚得可不少呢。”
“拍电视剧这么赚钱?”二伯有些惊讶,二伯母手指上这枚戒指怎么也得四五万。
“刚刚卖了第二次转播和第三次转播的播放权,比别人家首播都值钱。现在呢,这个电视剧还要被引入别的国家。承伯啊,论起财运,我觉得你比不上阿潼,还是让侄子带着你赚钱吧。”
二伯:……
《先生》剧版第一轮播放结束的时候,动画片版本的《先生》上线,还是同一个频道,只不过换成了晚上七点这个‘少年儿童时间段’。
收割了十六岁以上的女性之后,它又要收割十六岁以下的女性了。
同一时间,之前约好的武侠导演终于有了空闲,《大漠英雄传之魔鬼城》正式立项,又到了导演选演员的时候。
武侠片要是拍得好,很能出男性演员,而这个片子还是小有名气的漫画改编,有名导主持,资金也充足,一看就有成功的希望,所以何家娱乐公司的演员都在积极报名,其中就包括李达。
“阿达!”
朋友的突然闯入吓了李达一跳,他赶紧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干什么啊?”
“手里什么东西啊?我看看!”朋友扑过来,李达担心拉扯的时候撕破纸,只好放开了手。
这个人拿起一看:“一张纸?……啊,是一副画,上面的是你吗?”
他手里发黄的纸张上分明是安以农当日为他们画的速写,上面的李达站在话筒前,深情歌唱。
“画得真不错啊。不过原来你的梦想是想做歌星么?”
“还给我。”李达抢下那张画。
“这么紧张,你女朋友送给你的?”
李达将画藏起来:“不是啊。你叫我什么事啊?”
“什么事?当然是选角的事情了,金姐叫我们去化妆换衣服,一会儿导演、投资方他们就要来了。”
“你不早说?”李达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