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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弋剑的老巢出来,杨枫林问去哪儿,万有才说去医院,拜见一下郎庆海,自己现在是火门的门主,他是不是还需要火门为他保驾护航,这就取决于他的意思了,万有才不像是葛锦山,没有这么死皮赖脸。
“刚刚许弋剑说了一个叫华江鹤的人,这是他在北京的地址,你找个人或者是亲自去看看,摸摸底,许弋剑说这个人可能是我们的同道中人,我不明白许弋剑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这个人有可能是某个门的人,你摸下底,因为这个人现在对我很感兴趣,这次来北京就是找许弋剑问我的情况呢”。万有才说道。
杨枫林点点头,说道:“我去看看没问题,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信任许弋剑吗?别忘了他的身份”。
“我知道,爵门讲究的是计谋,他们对计谋的依赖大过我们,哪个组织不都是依赖自己最擅长的本事吗?”万有才说道。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心里有数就行”。杨枫林说道。
到了医院,万有才下了车,告诉杨枫林可以不用上去了,自己一个人上去就可以,也不用来接自己,他不知道是不是还回去,这里是北京,应该问题不大。
郎庆海的病房很安静,让万有才没想到的是,不但是郎文洁在这里伺候,还有文丽桐也在房间里,所以对于万有才的到来,文丽桐是喜在心里,也表现在了表情上。
“阿姨也在,我来看看董事长”。万有才点头打招呼道。
“嗯,他刚刚睡醒,你们谈吧”。说完,文丽桐就起身出去了。
“什么时候来的?”郎文洁问道。
“今天,董事长,身体好些吗?”万有才走到了病床前,握住郎庆海的手,问道。
“还好,你师父的事我听说了,很惋惜,也很悲痛,我和他共事这么多年,居然没能去送送他,我很难过”。郎庆海说道。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文洁去了就可以了,主要是他走的太快了,谁也没有防备,所以……”
有时候说半句话比说一句完整的话还要能表达一个人的感情,此时就是这样。
“文洁,你先出去一会,我和有才聊聊天”。郎庆海说道。
这是万有才求之不得的,他还在想怎么把郎文洁支开,因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代表火门,所以郎文洁可能会有意见和不满,但是自己又不得不说。
郎文洁愣了一下,起身也出去了,临走时嘱咐万有才道:“我爸身体不好,别说那些刺激他的话,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万有才说道。
郎文洁出去之后,万有才拿出了那张纸条,递给了郎庆海。郎文洁就在门外,隔着玻璃门看见了万有才递给自己父亲的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