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聿在回到沪城的第二天,就准备前往波士顿。
林知晚在餐桌上忍不住吐槽。
“哥哥,你把公司丢给我和宴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可是个孕妇!”
林时聿丝毫不觉得歉疚。
他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尽,对自己的亲妹妹说。
“你也是林氏的股东,帮我分担一点儿是应该的。
再说,你要是觉得自己一孕傻三年,这不是还有宴舟。”
林知晚觉得,她哥哥自从回来,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满脑子都是工作,现在因为担心夏栀姐在波士顿找住宿被被欺负,要亲自跑一趟。
甚至还把自己和傅宴舟抓去公司做苦力。
她故意跟一旁的母亲吐槽。
“妈,您知道有一句话现在很适合形容哥哥吗?”
虞汀晚在一旁道。
“什么?”
林知晚眼里闪过促狭。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虞汀晚听完这话,再想想自己儿子从前对夏夏那不冷不热的样子,如今人家姑娘前脚刚走,儿子后脚就要追上去。
可不就是女儿说的吗!
她没忍住,和女儿一起笑了。
还不忘再补上一刀。
“你这话说的不严谨,人家夏夏在结婚前跑了,你哥现在算不上追妻,顶多算那个……”
虞汀晚想着在剧组,那些年轻人说的时髦的话。
“对,叫舔狗。”
林知晚实在忍不住了,笑着几乎要倒在傅宴舟的怀里。
对面的林时聿早已黑了脸。
偏偏这两个嘲笑他的,一个是他亲爱的母亲,一个是他的亲妹妹,他谁都得罪不起。
正郁闷着,他看到了斜对面,正强忍着笑意的傅宴舟。
“说到追妻,肯定是宴舟更有经验。
是吧?傅先生?”
傅宴舟原本轻轻弯起的嘴角,在听见这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怔。
他缓缓放下筷子,上一秒还含着笑意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黯然。
不等他开口,林知晚像是一只护着鸡崽子的母鸡,瞪了一眼对面的哥哥。
她用眼神警告林时聿,不许他再说。
宴舟的病情好不容易才稳定一些,现在不能受刺激。
林时聿收到妹妹警告的眼神,立刻闭嘴了。
哎,现在这个家,他好像确实有点儿待不下去了。
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小锦星身上。
小丫头正在乖巧的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可爱极了。
林时聿说道。
“锦星,舅舅要去波士顿,你想要什么礼物?”
别看锦星刚才一直在专心吃东西,大人说的那些话,她可全听见了。
锦星咽下嘴巴里的东西才开口。
“舅舅,你是去波士顿找舅妈吗?
妈妈说,舅妈去波士顿上学了,舅妈的学校是不是有很多帅哥啊?”
锦星最近已经在沪城一家贵族幼儿园上学,交了好朋友,也学到了很多从前不知道的东西。
比如,他们的巧克力老师,是他们学校最帅的,好多女老师都喜欢他。
还有,巧克力老师教他们打篮球的时候,还有肌肉。
她的好朋友晴晴说,只有年轻的男人才有肌肉,她爸爸以前有,现在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