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景飞鸢也蓦地看向谭嬷嬷。
她也想知道,国师夫人红杏出墙的对象到底是谁。
听说那位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生得英俊,还权倾朝野,能让国师夫人背叛这样完美的国师,偷偷与那个奸夫偷情,那奸夫到底会是谁?
谭嬷嬷摇头。
她说,“我不知道,我当年只是一个被国师夫人利用的卑贱下人,连她的心腹都算不上,她自然不会将这种隐秘之事告诉我。”
景飞鸢有些遗憾。
可惜了。
国师夫人已死,恐怕当年的事已经彻底掩埋,再也无人能说清楚那个孩子的身世了。
即便她是重生的,她也一样不知道这个隐秘。
前世的京城一片平静,谭嬷嬷和乡下那个孩子一家死得无声无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没在京城引起任何波澜。
想到那个孩子,景飞鸢问谭嬷嬷,“您在乡下那个孩子,过几天也该来京城了吧?”
谭嬷嬷点头,“是,我刚给他去了信,三五天就该到了。”
景飞鸢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谭嬷嬷说,“村里人的名字都普通,我给他起名阿牛,谭阿牛。”
景飞鸢失笑,这名字的确挺普通,挺有乡土气。
她侧眸看向姬无伤,发现姬无伤表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捏了捏姬无伤的手指,“王爷?”
姬无伤这才回神。
他回握住景飞鸢的手指,然后看向谭嬷嬷。
看了几息,他忽然说,“方才鸢儿去见太后娘娘,谭嬷嬷你可去了?”
谭嬷嬷一怔。
她蓦地望着姬无伤。
想到她自己之前见到太后娘娘时的第一反应,她有些期待地问,“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姬无伤盯着谭嬷嬷的眼睛,一字一顿,“那位太后娘娘,你瞧着可眼熟?”
谭嬷嬷听后,猛地一拍大腿!
她激动地说,“原来不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王爷您也觉得太后娘娘跟国师夫人容貌极其相似对吧?哎哟,我方才随着小姐进去,一看到那个太后娘娘我就吓到了!长得太像了,她跟国师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当时还以为是国师夫人死而复生了!”
姬无伤听到这话,瞳孔紧缩。
他问,“你确定,国师夫人跟秦太后容貌相似到那种地步,就跟一个人似的?”
谭嬷嬷连连点头,“确定!要不是年龄对不上,如今的秦太后就活脱脱是当年的国师夫人,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
姬无伤点头。
他又问谭嬷嬷,“当年国师夫人让你带着她的孩子离开,可有给你和孩子什么信物?”
谭嬷嬷摇头,“国师夫人什么也没有给我,就只给了我二百两银子,让我去乡下置办个房屋,再置办十几亩地,带着孩子过一辈子普通的乡下人生活。”
姬无伤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