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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白晨望向了蒋白棉身后的战术背包,仿佛明白了什么般说道:
“那份报纸也是故意给我们留下的线索,想让我们再次去遗迹?
“我们之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受到的影响还不够,还达不到自杀的临界点,还需要加强效果?”
“这个解释,很合理。”龙悦红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因为有外人在,格纳瓦保持着沉默,没自主参与讨论。
王富贵听完之后,想了想道:
“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猜测,关于我们没事的原因。”
“是什么?”商见曜好奇问道。
王富贵环顾了一圈,表情逐渐庄严:
“我是一个宗教组织的成员,格雷看起来也是,我们都受到了不同执岁的庇佑,所以才没有自杀。
“你们应该也是某位执岁的虔诚信徒,第一次进山洞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而韦特和法尔斯是比较纯粹的遗迹猎人,什么都信一点,什么都不太信。”
对于费林通,他不是太了解,未做评价,但从对方和镜子教派的关系看,他认为这人也不是虔诚的执岁信徒。
蒋白棉好笑的同时,商见曜拿出了“诸天执岁庇佑图”:
“你是想问我们信仰‘幽姑’,‘司命’,‘末人’,‘双日’,‘碎镜’,‘菩提’,‘黄金天平’,还是‘灼热之门’?”
王富贵和格雷的表情瞬间变得又古怪又复杂,仿佛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人。
商见曜收起了纸张,诚恳问道:
“你们两家的圣餐分别是什么?”
王富贵下意识回答道:
“胆和菠菜的各种做法。”
商见曜没再问他们是什么教派,信仰哪位执岁,直接望向了格雷,这让王富贵莫名有种受到侮辱的感觉。
格雷犹豫了下道:
“这不方便对外人说。”
“你们这样是招揽不到信徒的。”商见曜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成功把话题带偏,差点没人关注吴蒙施加影响的事情。
格雷紧了紧衣服,不再回应商见曜。
蒋白棉及时打起圆场:
“还有另一个可能,死去的三位都只是摘录了报纸内容,没有拍照。”
她在寻找共同点和不同点。
“可我回去也摘录了点内容,方便平时翻看……”王富贵对此不是太认同,“如果说有人读过报纸,有人没读过,那还可以理解,可拍照的仪器和地点,都在营地内,远离了吴蒙,不太可能受到影响。”
蒋白棉轻轻颔首:
“确实。
“总之你们之后要注意,最好找人陪一段时间,嗯,至少半个月。”
至于“旧调小组”,这个任务肯定是交给格纳瓦。
王富贵和格雷对此都不敢大意,相继表示确实要这么做。
目送他们离开后,蒋白棉望向了龙悦红:
“你想帮韦特把那些收获送给对应的人?”
法尔斯的遗物由和他比较熟悉的王富贵、格雷处理,费林通的交给了他在营地内的一位朋友。
“嗯。”龙悦红轻轻点头,没去解释为什么想这么做。
他随即提出了一个难点:
“可是,韦特没写那些人和他自己家属的地址,留下的物品里也找不到有用的线索,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
“韦特的口音属于最初城,他的同伴大概率也是。”蒋白棉略作回忆道,“我们可以到最初城的公会发布任务,应该有不少遗迹猎人认识他们,熟悉他们。”
交流完这件事情,蒋白棉对格纳瓦道:
“这段时间,你注意着我们无意识间的一举一动,等拜访完小冲再确定要不要继续。”
“好。”格纳瓦答应了下来。
蒋白棉旋即对小组其他成员道:
“轮流休息,老格辛苦一点,明早就离开。”
“好。”龙悦红依旧有点不安地走向了吉普,其他人同样没有意见。
…………
第二天一大早,未出现异常的“旧调小组”五名成员分别上车,往营地门口开去。
突然,一道人影蹿了出来,挡在了他们的车前。
这人影鬓角花白,年纪已是不小,正是营地旅馆的老板。
“出什么事了吗?”蒋白棉按下车窗,凝重问道。
不会是王富贵和格雷出事了吧?
旅馆老板唉声叹气道:
“你们踹坏了四扇门,总得赔点钱吧,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活了已经足够多的年头,敢到前进营地开旅馆,除了有点本事,也是不太怕死了。
“……”“旧调小组”四名成员一时皆有点呆滞。
只商见曜恍然大悟,一脸愧疚地掏出了身上的硬币。
这段插曲之后,两辆车往山下驶去,返回最初城。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做完早操的王富贵刚回到房间就被旅馆老板堵住,索要房门修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