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展悦将最近几天的通告都推了,专心用来陪伴江哲宇,连上下班都陪着,连狗仔们都对此习以为常,也没了此前的围观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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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反正司徒展悦此前的通告多数是风华娱乐安排的,她现在已经打算将经纪约转出风华娱乐,不再跟江彦丞扯上什么关系。至于违约金,有江哲宇在背后撑着,她也不在乎那些数字。
江哲宇的脾气一发作,就没了在公众面前的温和面孔,整张脸都扭曲了,朝司徒展悦看过来的眼神都异常可怕:“还不是你彦丞哥干的好事,他去医院找江振业了,但是江振业没有给我反馈,江振业是打算把一切都给他!这个老不死的!
忽然,江哲宇话锋一转,语带嘲讽:“小悦儿,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让他头疼吗?你给LA那边发过去的亲密视频,有半点水花没有?那个什么白家的女人,真的会如我们所愿?”
随着接连的发问,江哲宇步步逼近。
司徒展悦不敢再往他跟前走,眼神躲闪:“我已经给她发过去了,但是她没有理我,我不相信她无动于衷……”
“呵呵,你不相信?”江哲宇冷笑更甚,人也有点疯狂了:“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答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是不是!”
司徒展悦被吓得连连后退:“没有,我没有……”
江哲宇继续冷笑,像在回忆过往:“从我进江家开始,江振业就没有给过我名分!每个人都说我是江大少,呵呵,江大少?养子是有法律意义上的遗产继承权,可我连养子都TM算不上!没有经过任何收养登记手续,将我养在他身边,二十年了,我为他的江氏集团兢兢业业,付出了多少心血!结果呢,我就像他生下来的一条狗!承认了,就是败坏了他的名声!现在好了,江振业就算是死了,我也没有继承权……”
“我以为他的小儿子死了,一切就结束了,我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总是要有儿子养老的。结果,你的彦丞哥、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杂碎,他毁了我的一切计划!”江哲宇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他气急败坏,又去祸害桌子上剩下的东西。
噼里啪啦,一地狼藉。
江哲宇慢慢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头。
此时的他,脆弱得像是被人抛弃的孩子,不,他一直被人抛弃,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承认,哪怕他的确是江振业的亲生儿子。
司徒展悦本是害怕的,但见江哲宇如此脆弱无助,她的心又软了软,回想起了他们俩第一次的那晚,好像只有她抱住他,江哲宇才会平静一点。
于是,她走过去,慢慢地从背后抱住了江哲宇:“哲宇哥,你别这样,我还在你身边,你还有我啊。”
她的语气温柔,好像是将自己当成了江哲宇依靠。
女人,总是天生敏感而多情,如果能成为一个男人的救赎,她对这段感情的沉溺似乎又多了一层。
被需要和被依赖,是一种病症。
可惜,司徒展悦没有看到,即便她抱着江哲宇,江哲宇的眼神里也没有多少暖意,甚至,他的唇角带着嘲讽。
几十秒后,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江哲宇猛地站起身,完全不顾司徒展悦是否跌倒在地,他一把抓过了手机。
来电显示——
“成玲玲”。
江哲宇一脸狐疑地皱起眉,几秒过后,他还是接通了电话:“成姨,我没看错吧,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您打错了?”
成玲玲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一点不拐弯抹角:“江哲宇,我现在一无所有,你也是,你明白我在说什么。那个狗杂种逼着江振业明天就签协议,把江氏集团给他,江振业答应了。等江氏集团到了那个狗杂种的手里,他不可能承认我这个继母,你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
江哲宇觉得不可思议,他转过身,叉着腰看向落地窗外,天已经看不到什么光亮了,他笑起来:“不是吧,成姨,你希望我做什么?我很感谢你提供给我情报,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别忘了,这个 ‘江彦丞’是你找回来的,你跟他才是亲人。”
成玲玲“呵呵”了一声,情绪异常稳定:“江振业靠不住,那个狗杂种更是居心叵测,我选择跟你合作,不是因为我放弃了跟你的恩怨,而是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哲宇一愣:“哦?成姨的说法很新鲜啊。”
成玲玲不跟他废话:“江哲宇,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跟你的账暂时先放在一边。抛开我们的恩怨不谈,我现在只想拿到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你应该也是一样。毕竟二十多年了,我们为江家付出的辛苦,跟我们所得到的不对等,这口气我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