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没控制住……”江彦丞捧起她的头,连连道歉,又亲又抱,他声音哑得要命,又是痛快又是关切。
谭璇瞪着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泪都飚出来了,面对江彦丞好笑又自责的样子,谭璇拿拳头砸他胸口,带着哭腔:“江彦丞你一点都不甜,不甜!”
这哭唧唧的控诉,控诉的内容江彦丞越听,越觉得受不了,他捧着江太太的脸,无耻地吻上她的唇:“老公不甜,小螃蟹甜,甜到齁了……”
“江彦丞你怎么……”谭璇哭笑不得,想躲开他的嘴,又躲不了,他明明知道她嘴里有什么,还是亲上来,节操呢?
“小螃蟹不要嫌弃老公,老公爱你,最爱小螃蟹,小螃蟹……”江彦丞这个撩妻狂魔,才爽完,声音温柔到要化了,谭璇被按在沙发上时,也不管江彦丞甜不甜了,反过来捧住江彦丞的脸,仰视着对上他的双眼,软绵绵地求:“老公,不去卧室,就在这里吧,嗯?”
江彦丞亲她的鼻子,早就蓄势待发,他的眼神那样沉,沉到能碾成墨,他弯起唇,看穿她的把戏:“小螃蟹又不乖了?老公说过不可以不戴。”
谭璇手脚并用缠住他:“不准离开沙发!老公……”
她叫“老公”的时候嗓音还打着弯儿,好听到江彦丞动不了,他忽然笑了,吊在江太太头顶,温柔地问:“宝宝,不离开沙发就让老公干活儿?嗯?”
谭璇点头:“嗯,离开沙发,江十一就是不爱我。”
江彦丞笑得一脸深意,他亲了亲谭璇的唇,笑眯眯道:“行,就在这儿,老公绝对爱谭宝宝。”
说着,他伸长胳膊,拉开了茶几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两个T,在谭璇的震惊里慢条斯理地撕开。
谭璇气得捶沙发:“我走的时候把抽屉清理了!江十一你怎么还有T!你想干什么呀!”
江彦丞撑在她上面,谭璇起不来身,耍无赖发脾气通通无效,等江彦丞武装好,几乎笑岔了气:“谭大宝,你的心思老公能不知道?老公恨不得做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说老公想干什么?这么长时间,干的都是什么?嗯?”
“唔……”谭璇被堵得严严实实,无论是话语,还是身体,通通都成了俘虏,攀着江彦丞的背,一直在发抖、发抖。
她咬江彦丞的耳朵:“别人的老公都不戴,为什么你要戴?江彦丞你好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江彦丞拆得正起劲儿,听见这话,用了点力,一边笑一边安抚小螃蟹:“小宝宝已经尝过老公甜不甜了,乖一点,老公昨天喝了酒,不能都给你。”
谭璇还噘着嘴:“你什么时候不喝酒呢?江彦丞你就是个酒鬼!”
江彦丞脾气真好,咬她的脖子也咬得很轻,怕弄-疼了她,语气居然带了几分憨:“小螃蟹,老公保证,戴着T也让宝宝尽兴,老公会努力拆小螃蟹,嗯?留点力气叫老公。”
谭璇早就不生气,她看着江彦丞的脸,看着他为她痴迷的眼神,不由自主已经开始哼哼,她弓起身吻江彦丞的唇:“江十一,你真好看,越来越好看,我特别特别爱你。”
“油嘴滑舌的小螃蟹。”江彦丞差点再次崩了,江太太疼起人来,疼到骨子里,他这一生,因为她这一句话,已经值了。
“谭璇,老公爱你,最爱你,知道吗?”
“任何时候,都不会不爱谭璇……”
“永远不变,只爱谭璇……”
情话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江彦丞跟念经一样,边做边念,谭璇又难受又专心,两个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正在腻腻歪歪来来回回地爱,玄关架子上、谭璇的包里,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悦耳的旋律此刻听来跟催命似的。
江彦丞没有停。
谭璇也抱着没让他走,两个人都自动忽略了来电的聒噪。
“叮铃铃——”
手机铃声停止后,客厅里近在咫尺的座机突然响了!
“草草草!”谭璇炸了,她正难受得要死要活,这特么谁啊!她想炸了电话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