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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今天早上有个会,我得早点去公司。”
两个人既然睡一起,那出门换衣服肯定也能一起换,不可能躲着藏着各换各的。
谭璇在衣帽间里双手环胸,看着里面忽然多出来的陌生的男士衣服,压低声音对江彦丞道:“什么时候把你的衬衫、西装都搬到我家来了?还有这些领带,你打算长住?住多久?”
江彦丞脱了上衣,又弯腰准备褪长裤,谭璇忙转过身去,嘀咕:“变态。”
从砚山认识到现在,经过锻炼恢复,江彦丞现在也算是要胸肌有胸肌,要窄腰有窄腰,他不怕脱了给他老婆看。
他把衣服换上,笑得没什么情绪:“小流氓,想看就看,别憋着,咱俩谁跟谁?还有,先别忙着发火,不然中秋你得哭着求我。”
江彦丞变色龙,离了她妈马上嚣张起来,直接把谭璇的劣势给她撕开了。
他不怕见家长,他见不见无所谓,八月十五团圆不团圆他没关系,可是谭璇有关系,她妈刚下了最后通牒,让他们在中秋那天公开关系。他不配合,她就完蛋。
谭璇被他两句话激将得又调转过脸,看到江彦丞刚把衬衫套上,扯了条领带绕上脖子,正慢条斯理地系他的扣子。
他这副气定神闲像是吃定了她的样子,谭璇越看越不爽,不管江彦丞裤子有没有扣好,衬衫有没有敞开,谭璇上前一步扯住了江彦丞的领带,一把就给他揪得低下了头。
“江彦丞,我警告你啊,你要中秋不跟我回家,不给我想出个办法来,我今天正好给你妹妹拍代言广告,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她!把你的尺寸、你的癖好、你腰上有颗多大的痣都告诉她!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谭璇一口气吼完,还不忘回头看了看,衣帽间的门关着,她还是怕她妈听见。
好家伙,江彦丞被他老婆给拉扯的,低下头就算了,差点没把他脖子勒断了。
他扶着一旁的柜子,低头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脸险些贴上谭璇的脸。心道,小流氓你还记得你老公的尺寸,记得老公腰上有颗多大的痣?你老公什么癖好啊,你说来听听?
他那不安分的小兄弟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被他老婆几句话给勾起了回忆。
然而,江彦丞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道:“松手。谭璇你给我松开,不松开我喊人了啊!松手咱们好好说话。”
谭璇听到最后一句才松了力气。
江彦丞却抓住她的手,站直了道:“你给我把领带系上,系得好呢,我就同意中秋帮你想办法。”
“系就系!”谭璇站过去,二话不说把领带顺好,打着标准的结。
莫名的,谭璇对江彦丞的信任已经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高度,好像再大的麻烦,江彦丞答应解决了,肯定能解决。事无巨细、细致周到,他是个奸商、痞子、老流氓。
让老婆给你系领带,是怎样一种体验?
那莹白修长的小手在胸前穿花,用细细的领带捆着他的脖子,他的命都在她手里。她把领带推上去,系住了他情丝缠绕的心。
以江彦丞的老流氓人设,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老婆按在衣帽间里……继续早上没做成的那项运动。
其实他早就发现早上那会儿谭璇有感觉了,整个人软得不行,抱着他像只撩人的小猫,任他予取予求,有一瞬间,她舌头勾他了,不自觉的。
但是江彦丞没趁虚而入,他用惊人的毅力忍住了,说甩开就甩开,喊停都不带犹豫的。
对付一只傲娇的、容易炸毛的小猫咪,是不是应该让她也尝尝得不到的滋味儿?
撩了一半,却残忍地不肯给她,她才能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