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难耐,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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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正打算将碍事的裤子解开,忽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响。
江彦丞的身体僵住,忙将眼睛闭上,手还放在裤子拉链处动也不敢动,他前面演戏的部分还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如果被他老婆发现他的龌龊心思和身体的反应,他一定会被扫地出门,明天离婚协议就会摔在他头上。
房门“吱呀”的声音又轻又细,随后一声轻微的猫叫声让江彦丞的冷汗都下来了。
是那只狸花猫。
狸花猫又叫了两声,对着江彦丞的背影,然而江彦丞还是没动,担心给他老婆看出什么破绽,在毯子下将长裤褪下,将难耐的燥热压了下去。
谭璇洗完澡包裹着头发走出来,见江彦丞的房门开大了点,觉得奇怪,开了灯进去,发现陆小丢蹲在床边,懒洋洋地喵呜了一声。
“小丢,出来,别打扰他睡觉。”谭璇抱起猫,见江彦丞翻了个身朝里,毯子也盖得好好的,睡得挺安稳,也就放了心,关上门退了出去。
门缝里最后一丝光亮都消失,江彦丞总算能活动自如,睁着眼望着空洞的天花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老婆太好骗了,是不是曾经也有人利用过她的同情心和软肋,这样占过便宜?
刚才多危险啊,他的小可爱一点都不知道,她洗完澡站在他的床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像是最诱人的毒药,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只要他扑上去将她压在床上,他想怎么弄她就能怎么弄她……
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江彦丞咬着牙重复着十几年来同样的梦。
谭璇累了一天,却还没直接去睡,跟工作狂Lisa聊了聊天,Lisa问起她前男友的婚礼怎么样,谭璇编了点谎话搪塞过去,她总不能直截了当承认,她今晚才和前男友一起参加了家庭聚会。
客厅里响起一阵铃声。
谭璇起初没在意,后来循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江彦丞的手机,她给他放在沙发上了。
来电显示是慕少扬。
谭璇于是接起来。
慕少扬直截了当道:“阿丞,你在哪儿呢?老子回不了家,没钥匙。你小子回国没多久,终于憋不住也要夜不归宿了啊?”
男人和男人说话的口吻都很直接,谭璇无意再去探听更多江彦丞的隐私,忙出声打断慕少扬道:“慕少,你好,我是谭璇。”
“嗯?啊?”慕少扬愣了下,半天没反应过来,“咦,我打错了?没有啊……”
“咳,没有打错,这是江先生的手机,我……”
谭璇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慕少扬的反应比她还快:“哦,抱歉,谭小姐,我打扰你们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没啥事儿,你们继续,晚安……”
不给谭璇任何解释的机会,慕少扬挂了电话。
快凌晨一点还在一起的男女,是什么关系?脑补出的画面千千万,每一个都少儿不宜。
说他们没什么,鬼才信!
谭璇满头黑线,觉得头疼,算了,名声不名声的她从来也不在乎,慕少扬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将江彦丞的手机调成了静音,回书房又工作了一会儿,这才回卧室睡觉。
一夜无梦。无论令她心碎或者头疼的人,一个也没来梦里打搅她。
第二天一早,谭璇抱着她的兔子玩偶迷迷糊糊地光着脚去客厅,她有个坏习惯,起床后还得酝酿一会儿才能彻底清醒,这时候就需要换个睡觉的地儿,比如阳台上的秋千架,比如沙发。
谭璇半眯着眼睛,和往常一样,没有半点犹豫地将自己往沙发上摔去。
“嘭”的一声,她没扑在沙发上,而是被一个怀抱牢牢地接住。
谭璇脑子一懵,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江彦丞一脸呆愣地被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她不偏不倚地跨坐在他的腿上,这姿势,好像她正准备强了他似的!
空气都凝固了。
江彦丞半边脸上的五指印淡了下去,另外一边的伤疤因为凑近看得很清楚,更让谭璇想死的是,他的唇上有一道暗色的破口,应该是昨天她咬破的。
一片死寂。
谭璇的脸红得发烧,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七,梦游?”江彦丞半搂着她的腰,忽然不确定地问道。
谭璇被他一句问救了,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一手抱着兔子玩偶,一手在他的脸颊上拧了拧,道:“嗯,这个玩具熊很可爱,我特别喜欢你。”
说着,慢悠悠从江彦丞身上退下去,转身循着原路慢慢地踱回了主卧,“嘭”的一声将门摔上。
“噗——”江彦丞憋笑,望着主卧方向,却一点笑声也没发出。
他老婆可爱爆了,连他的称呼变了她也没发现。
他不是故意坐在这儿吓他老婆,刚才那情况他也没想到,他以为她要坐下来和他聊聊。
要是以后在一起了她还这样扑他,他真不敢保证她能安全地从他身上下去。
被撩了一晚上极度难耐的他,一大早又被撩得口干舌燥,江彦丞起身去洗手间,他有个地方正在抬头打算作恶。
他暂时不能作恶,只能自己去安抚安抚。